一、内蒙古、辽宁、河北辽代契丹墓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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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丝绸之路草原民族文化》 图书
唯一号: 290120020210004379
颗粒名称: 一、内蒙古、辽宁、河北辽代契丹墓壁画
分类号: K28
页数: 17
页码: 251-267
摘要: 辽朝(916—1125年)是以契丹为主体建立的多民族国家,在建国二百余年的漫长岁月中,契丹人在吸收汉族文化艺术的基础上,创造了富有浓郁民族特色和地区特点的文化艺术,以其文化艺术的多样性和创造性,在我国文化史上占有光辉的一页。
关键词: 民族文化 民族历史

内容

辽朝(916—1125年)是以契丹为主体建立的多民族国家,在建国二百余年的漫长岁月中,契丹人在吸收汉族文化艺术的基础上,创造了富有浓郁民族特色和地区特点的文化艺术,以其文化艺术的多样性和创造性,在我国文化史上占有光辉的一页。
  辽代契丹贵族风行厚葬之习俗,死者生前骄奢淫逸的生活享受,都想带到阴间世界继续享用。他们营造规模宏大的墓室,身穿华美的葬服,随葬各种弥足珍贵的物品,以羊马作牺牲去祭奠,而且在墓道、天井及墓内壁面上绘制绚丽多姿的壁画。 自本世纪20年代发现辽庆陵以来,尤其是近四十多年来,在昔日辽朝的故地上,发现了大量辽墓壁画,其中不少是精致辉煌的巨作,内容丰富多采,有着高超的技艺,具有较高的艺术价值和学术价值。兹将各地辽墓壁画的概况列表于下,以窥辽墓壁画的概貌。
  从已发现的辽代壁画墓中的壁画看,内容至为丰富,诸如侍卫、庖厨、烹饪、宴饮、放牧、射猎、四季山水、盆景花草、云鹤、诵经、降真图、各种人物、出行、归来、相迎、献食、武士、花鸟、厅堂图等莫不备具。画面以死者生前的活动为主题,所反映的绘画题材至为广泛,既有契丹民族游牧射猎风景,也有契丹上层人物饮食、游乐、接迎等日常生活,基本上概括了契丹人的生产和生活面貌,从多角度、多层次再现了辽代社会的历史、民俗,以及造型艺术的风格特点。它像一个特有的聚光点,能够把曾经存在过的而今已经消失了的社会现象呈现在我们的面前。
  辽墓壁画,一般画幅较小,内容也较简单,但也有像庆陵壁画和库伦奈林稿辽墓壁画那样规模宏大、内容丰富的画面。用色多为平涂,墨线勾勒(亦有不勾勒者)。部分不敷色,属白描笔法。用色而晕染者甚少。线条较粗犷,写实性强,基本上概括了契丹人的生产和生活面貌。
  这些辽墓壁画的题材,虽然十分广泛,内容相当庞杂,但归纳起来,不外有两方面的内容:一是对死者(墓主)生前的炫耀;二是对死者阴间极乐世界的描绘。总之,它都是为死者而绘画的。其中对死者生前的炫耀又可分做互相联系的三个方面的内容:一、优美而别致的生存环境。二、雍容华贵的生活。三、崇高的社会地位。
  表现死者生前优美而别致的生存环境的。此类题材有解放营子辽墓的花鸟蜂蝶图,库伦旗7号辽墓壁画中的松树、桦树、山石、野猪、林木和野猪穿行场面,北票莲花山辽墓中的山水花鸟等图案,辽中京西城外辽墓中绘画的石、竹、梅、巨石等。尤以辽庆陵之东陵中的四季山水、花木禽兽壁画最有代表性。四季山水图分做春、夏、秋、冬四幅。其中春图描绘的是春季杏花盛开满山,山谷中溪水畅流,水中野鸭、天鹅等水禽游动,溪旁柳树丛生,蒲公英遍野,大雁在天空飞翔。夏图描绘夏季山花烂漫,以盛开的牡丹花为主,更有那山野间的山菊、芍药、百合等多种山花吐萼扬华、竞相开放。山中的鹿,或觅食、或奔驰、或伫立、或哺乳,形态各异,更有野猪行走,情趣昂然。秋图中,山野的树木颜色斑驳,有翠绿、橙红、暗绿、紫红、杏黄诸色,落叶松已落叶,而樟子松却依然翠绿,山间、溪边有鹿、野猪等动物母奔公逐,苍空大雁南飞。冬图,山野树木落叶,溪水冰结,草木枯黄,鹿群觅食或伫立,野猪匍匐于溪边草丛中。四季山水画所绘的山川风貌与今日庆陵地区景色很相近,用以象征皇帝“四时捺钵”的游幸制度。
  有的则可能表现生前居址及其周围自然环境的,如克什克腾旗热水二八地1号辽墓中的契丹营盘图,有三个毡包横排,坐落于树木映掩的旷野,附近有花树、天鹅、花朵,环境幽美。
  表现死者生前雍容华贵的生活画面,在辽墓壁画中占有主导地位。其中属于饮食方面的有:烹饪图、器具图、饮宴图、献食图、墓主人生活图;属于外出游玩的有:驼车、引马图、车马出行图、毡车出行图、归来图、山行始发图、候迎主人图、相迎图;属于娱乐方面的有:奏乐者、奏乐图、马球图、散乐图;显示墓主富有的有:放牧图等。此外,还有描写墓主生前奢侈享乐的生活画面。
  表现墓主生前有崇高社会地位的有:执杖侍卫的契丹人、侍女、男侍、侍从、执伞者、扛椅者、执剑者、人物肖像、群臣肖像、跪拜状的男仆、仪仗队列、供奉童子、墓主侍臣等。
  对死者在阴间极乐世界描绘的画面,从壁画内容看,又可分为死者华丽居室及装饰;死者居室之防卫;死者向往的极乐世界。
  死者的华丽居室及装饰。本来墓室就是死者的居室,但为了提高墓室的规格,又在墓壁仿木结构,用墨线勾出柱、斗拱、枋、檐、椽的轮廓,分别填以色彩并绘出木纹。在皇陵和大贵族墓内的梁、枋、柱头的外露部位,绘有牡丹、龙凤、卷草、棱格、缠枝花等纹。绘在墓室墙壁及顶部、木椁室外、尸床及供桌周边的图案化纹饰,以牡丹花为主,还有芍药、石竹、莲、菊、梅及多种不知名的野花,并有回纹、缠枝卷叶纹、缠枝牡丹纹、曲尺纹、水波纹、云纹等图案。
  对死者居室——墓室的防卫是十分严格的,把守墓门,护理死者在彼岸世界中的安全,有持剑门神、执斧门神、持骨朵的契丹门吏、门神图、门卫等。我国古代传说有神荼、郁垒二神,统领众神怪,遇有恶鬼,用苇索将其缚捉以喂虎,以防恶鬼侵害。唐代又将秦叔宝和尉迟敬德的戎装像绘于门上,以镇御鬼怪,后世沿此俗,遂又成一种门神。见于壁画上的门神,亦有两种形象,或面目狰狞的神荼、郁垒画像;或是怒目长须、持钺仗剑、身着盔甲的秦叔宝、尉迟敬德的画像。有的门神下,还绘有被击败的鬼怪形象。
  死者向往的极乐世界,是生人对死者在阴间世界的想象和祝福,那里一切都不同于人世间,但又都是以现实世界为基础加以设想的。
  表现死者极乐世界的画面,有蓝天、彩云、星辰、月亮、迦陵频加、仙鹤、三足鸟、玉兔、桂树、四神图、蟠龙图、飞凤图等。用蓝天、星辰、月亮等图画,象征死者升入了天堂。天堂是人世间向往的仙境。星象图已发现多幅,辽墓内所绘星象图较相近。最为复杂的星象图有两处,一是内蒙古奈曼旗青龙山镇东北辽陈国公主墓壁画中的星图和宣化辽墓的星象图。陈国公主墓壁画.“为了表示天空,巧妙地利用前室券顶的空间,绘以日、月、星辰,用玄色衬染,显示天空的奥秘。在人物以上,天际下方,东、西两壁间,遥相对应,画双鹤向内飞翔,彩云弥漫,表示天人之际”①。宣化辽墓壁画的星象图,是以穹庐式墓顶为圆心,绘出一朵重瓣莲花,其外绘一圈形象化的黄道十二宫,再外绘一圈二十八宿星图,在尾宿外绘出太阳,在昂宿外绘出月亮;又在外绘出十二生肖像。略为复杂的星象图,无十二生肖像。较为简单的星象图,只画出二十八宿星图,并将太阳和月亮画大些,分别在内画出金鸟和玉兔。最简单的星象图只画白色点子代表星象,并画有太阳和月亮。壁画上的十二生肖像,有的单独成图,身穿宽袖长袍束带的官吏装束,头部为动物形象或冠帽上带动物图形,以示永垂不朽。
  迦陵频伽图、蟠龙图、飞凤图、仙鹤祥云图等,都赋予以永生、祥和、成仙、神性的寓意,是彼岸世界——天堂中不可缺少的。迦陵频伽是佛教经典中好音鸟的梵语译音,为众鸟之上的仙禽。见于壁画中的迦陵频伽正随风飞翔于祥云间。仙鹤祥云图,与我国古代仙人骑仙鹤云游的神话有关,是在祈求死者进入天堂长生不老。壁画中的四神图,是按星座方位布局的:东方画苍龙,西方画白虎,南方画朱雀,北方画玄武,用以镇守四方。蟠龙为四灵之首,是能兴云雨利万物的神物。飞凤是传说中的百鸟之王,用来象征祥瑞。壁画中有单凤和双凤两种,单凤有“丹凤朝阳”之寓意,双凤则是凤与凰,蕴有阴阳和合之意。
  辽墓壁画的题材内容和绘制形式,早、中、晚期是有所不同的,其发展变化的规律的总趋势:是由简而繁,由单纯趋向复杂;由唐代绘画风格趋向宋代绘画风格。以年代最早(天赞二年)的阿鲁科尔沁旗宝山南麓的辽初壁画墓而论,其人物形象表现出显著的唐代绘画风格。①壁画内容,有各种人物46个,还有骏马、猎狗、牧羊、宴桌、云纹、花卉、富贵花鸟图、厅堂图、团花、云鹤图、诵经图、降真图等。属于早期的驸马卫国王墓,只见椁壁板上残存的牡丹花,其余情况不明。中期的壁画内容,常见的有侍卫、仆役、鞍马,还有放牧、四灵等。人物姿态严谨,有拘束感。以庆陵的东陵壁画为例,数量最多的是人物画,还有建筑彩绘云龙图和山水画。同属于中期的陈国公主驸马合葬墓和奈林稿①号墓,墓内壁画以绘奴仆和侍婢为主,衬以建筑物部分结构。并配有星象图和仙鹤祥云图。应属于这一时期的克什克腾旗二八地1号墓,在石棺上则绘有草原放牧图、驻地风光图和牵马图。
  中期以后,逐渐出现花草、湖石、盆花、轿车、驼车、乘驼等复杂画面,并开始出现门神、厨炊、乐舞、杂役,以及死者的夫妇形象,人物的造型生动活泼,富有情趣。
  晚期壁画,题材更为广泛,除墓中原有的奴仆、奴婢和侍卫外,又新出现了契丹人饮食起居的风俗画,人物数量多且身份更趋繁杂,有官员、侍卫、奴仆、伎乐、门神和墓主等,其中门神和墓主人是中期壁画所未见的。壁画中所见景物明显增多:举凡驼车、鞍马等供骑乘的交通工具;仪仗、华盖、旌旗、骨朵组成的仪卫;坐狮、猛虎、奔鹿、金丝猴、野猪、驯豹等走兽;马、牛、羊、驼、犬等家畜;蝴蝶、凤凰、仙鹤、臂鹰、海东青等鸟虫;牡丹、芍药、野菊、荷莲、枯树、栀子、翠竹、苍松等树木花卉;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等四神,莫不齐备。
  辽墓壁画的题材内容和表现形式,既与时代有关,又与环境有关。环境有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两种。
  辽代墓葬,约可分为契丹墓和汉人墓两种。契丹人和汉人的墓葬壁画是有所不同的,具有鲜明的民族特色。由于契丹人世代游牧于北方草原地带,他们的墓葬壁画有放牧图、穹庐图、狩猎图、山林图、四季山水图和山鹅图等。这些特有的壁画题材,都来源于契丹人祖祖辈辈赖以生存的自然环境和源远流长的游牧民族的生产方式。契丹人无论生前或死后,都希望生活在这美好的自然环境之中。
  狩猎图虽然表现的是贵族们以狩猎为乐的生活,但也从中可以看出草原游牧民的狩猎方式。见于壁画中的狩猎图,或是准备出猎;或是驰骋追射。出猎图,如敖汉旗北三家第3号墓壁画所见,有鞍马一匹和奴仆四人。驰骋追射的画幅,如法库叶茂台第7号墓室内的壁画,画上有二人三马正追射一兽,骑者为契丹装束。
  山林图上描绘的是契丹本土内的山峦岩石、林木和禽兽,如库伦旗第7号壁画墓墓道两壁所见的山林图,是在岩石嶙峋的山坡上,长着茂密的青松。在天井的东、西、北壁画上的山林图,则有桦树、松树、岩石等自然景物,并有野猪穿行林中。天鹅图是契丹人驻牧的草原上习见的湖泊自然景观,比如翁牛特旗解放营子辽墓壁画中的天鹅图;只见天空彩云荡漾,草地百花盛开,蜂蝶飘舞飞翔,一对对天鹅在湖泊中飘游或在天翱翔,好一派夏季草原上的旖旎风光。
  此外,契丹人是一个尚武的民族,骁勇善战,是其特有的社会现象,这种社会现象也表现于辽墓壁画中。比如法库县叶茂台辽萧义墓壁画中,在墓门旁甬道,有两幅武士图,以西壁的武士图为例,画上绘一武士站立,身着铠甲,腰系丝绳,腕挎箭囊,双手撑着一把宝剑,身后斜插一把硬弓,足登战靴,武士身旁置有三面大鼓,其侧立二人。画面生动地描绘了契丹人战时的场面。
  在漫长的历史岁月中,蒙古草原有许多游牧民族在这里交替驻牧过,他们在这个共同的环境里,过着大致相同的游牧生活,只有契丹人的墓葬中有弥足珍贵的壁画。它产生的原因,必须从当时契丹人社会存在中去寻找答案,即它的产生是以特有的历史背景为条件的。
  契丹是一个爱好艺术的民族,自唐末至辽,契丹人画家辈出,比如胡瓌父子、耶律倍等人,都是绘画的名手。
  辽墓壁画的兴盛既与契丹人爱好绘画分不开,也与辽朝历代皇帝的喜好、重视和提倡有关。东丹王耶律倍,其子世宗耶律阮,曾孙圣宗耶律降绪,玄孙兴耶律宗真,他们祖孙四代,不仅喜爱绘画,而且自身都是绘画家。庆陵中的东陵(圣宗陵)壁画可能是在兴宗监督下完成的。因为兴宗的父亲圣宗,从死到埋葬有约半年的时间,在这段时间内,兴宗过问东陵壁画之事是合乎情理的。陈国公主墓壁画,“它应与辽朝翰林画院发生一定关系”①。当时正值圣宗执政,他是绘画的爱好者,陈国公主又是皇室近亲,陈国公主墓壁画的制作,皇帝亲自过问,并命翰林画院的画家去绘制,是有可能的。
  由于辽帝是绘画的爱好者和提倡者,必然引起社会各阶层的高度重视,上行下效,在社会上普遍喜欢绘画,蔚为一代之风,是不难想象的。在这种社会风气下,辽墓壁画的盛行,就不足为怪了。
  在另一方面,汉族地区自汉唐以来,一直盛行厚葬之风,而在墓内作画是厚葬的表现之一。契丹人的文化艺术,受汉族地区的影响甚深,尤其是与辽相去不远的唐代,在墓中作画的风气,不能不影响到契丹人。因此,在北方历代游牧民之中,以契丹人在墓中作画最为普遍,就不是不可思议的了。它不仅与契丹人的文化艺术、外来影响有关,而且更多的与辽帝喜欢和提倡绘画有关。在辽墓壁画的背后,有一个社会和历史的大背景。
  辽代契丹人的壁画艺术,是契丹绘画艺术成就的重要组成部分。契丹壁画在艺术上取得很大成就。在布局构图上,善于将壁画主题内容与墓室结构的空间部位紧密结合在一起,使复杂多样的题材内容恰如其分地容放到各自的位置上。壁画的布局严谨,重点突出,将有限的壁画和想表现的内容巧妙配合,力求形式与内容的统一。并能照顾到壁画整体中各部分的相互呼应和内在的联系。
  契丹墓壁画,在线条运用上,能针对不同描绘对象,娴熟地运用腕力和笔触,以长短曲折、刚柔并用的手法,达到应物写形的艺术效果。比如对人物的衣纹线条,往往是一笔勾成,没有停顿之处。衣纹多用中锋,行笔用力均匀而轻慢,笔的走向一致,收笔轻快,使衣袖有飘动感。须、发则先以浅墨丝勾,再用浓墨勾提,用混描手法,使线条疏密有当。勾画侍卫手脸和牵马人,则用中锋,而点睛则用浓墨,以凝练遒劲之笔触,去显现契丹武士特有的慓悍气质。用轻柔圆润的笔锋,去勾画女仆的手脸轮廓线,而衣纹的线条,则显得光润流利,清劲舒展,从中衬托出了女性的温柔性格。多数马的线条娴熟简练,遒劲而有力度,并能根据不同的马形,在腕力使用上有抑扬顿挫、轻重缓急之别。马尾和鬃毛,笔锋劲健而轻快,以显示骏马的风姿。各墓壁画的绘画水平,存在着工拙、粗细、高下之分,而且差距较大,这也如同耶律倍“马尚丰肥,笔乏壮气”①,胡瓌画蕃马“繁富细巧”②一样,壁画的制作者的喜好和水平是不会一样的。
  在色彩的掌握上,能根据色彩的明暗作恰当的安排,使画面层次分明,富有深远的空间感。比如陈国公主墓中的壁画,“西壁人马的配置,牵马人置于马的外侧,是为了掩饰减轻马的大片黑色过于充斥画面,于是给人物、鞍韂马具等预留空白位置,浓墨勾线,略施淡彩,装饰云纹,使人物突出,避免了阴暗沉重的色调喧宾夺主,影响主题。反之,东壁黄马,色调明亮,所以将牵马人安排在马首的里边,以马首稍作掩映,显出层次重叠,富有空间感”③。
  总之,辽代契丹墓壁画,以其特有的题材内容、技法和艺术特点,而构成草原绘画艺术的特有篇章,是契丹民族绘画的主要组成部分,它与胡瓌、耶律倍等画家的作品一样,共同构成了契丹民族草原画派的艺术宝库。然而像胡瓌、耶律倍等画家的作品,其真迹传世者极少,这就使得辽代契丹人壁画益显得弥足珍贵了。

附注

①内蒙古文物考古研究所等:《辽陈国公主墓》,文物出版社,1993年。 ①齐晓光:《辽代考古又有重要发现·内蒙古发掘宝山辽初壁画墓》,《中国文物报》1995年1月1日。 ①内蒙古文物考古研究所等:《辽陈国公主墓》,文物出版社,1993年。 ①见《图绘宝鉴》。 ②(宋)郭若虚:《图画见闻志》。 ③内蒙古文物考古研究所等:《辽陈国公主墓》,文物出版社,1993年。

知识出处

丝绸之路草原民族文化

《丝绸之路草原民族文化》

出版者:新疆人民出版社

出版地:1996.11

本书内容包括:石器时代草原文化艺术、青铜器时代至早期铁器时代草原文化艺术、北朝至唐代的草原文化艺术、辽代至清代的草原文化艺术、当代草原文化艺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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