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经验,在美国,当你做什么事情怕别人不相信时,你完全不必象通常美国人那样,说:“I swear……”(我发誓……),不,不用;这时候,你只需高高扬起头,拉长你的声调,“I am a chinese why,you knowthat?”(我是个中国人,怎么啦,你知道吗?),然后再连续重复几遍,“You know that do you knowthat?”(你知道吗?知道吗?),话音未落,对方一定早已改容,换上一副再也深信不疑的神色。中国人!中国人在美国人心目中是有着很好的印象的。他们几乎对中国人怀着一种过分僵硬的程式化理解:中国人恪守礼节、谦虚、忍让、苦干、单纯,朴素、落落大方、忠实,性意识极弱,这些都令他们深深景仰。
中国人在美国相当有势力,而集中休现这一种势力的便是很多中国人都非常有钱。倘若一个姑娘说她要想嫁个有钱人,而事实上她却拼命企图接近白人时,便会立刻招来一阵嘲笑,因为,这里的大多数白人都非常穷,其经济实力往往根本不能与中国人比!这儿的中国人一般都有车,有房子,而白人真正有房的并不很多。另外,白人买车,买房时往往在银行欠着一大堆债,这些债他可能得分期付款二三十年才能还清!相反,中国人生性腼腆而傲岸,极不愿借钱,哪怕只是普通的象征性贷款都不愿意,他们总是一下子拿出三十万美元,往卖主手中一放,这气魄、实力常令当地美国人万分敬佩!
中国人被用“intelligent”(智慧,有知识)一词来形容,与形容日本人的“amart”(精明),很不相同。美国的很多大学、研究院里充斥着中国人已人水果店,中国人则是开餐馆的。纽约的中国餐馆四处可见,而生意好得惊人。美国的中餐馆往往非常讲究,其菜肴之精致,品种之齐全,服务之殷勤是在国内闻所未闻。这些中餐馆大多为广东人所开,风味是广东式的。每到周末,所有中国餐馆门前必是高级汽车停满,而时至晚八点之后,仍能看到餐馆等侯厅中有人在排队等位子。我常问美国人喜欢中国菜吗,他们必是两眼发亮,频频点头,“delicious!”(美味)、“derfect!”(完美)、“wonderful!”(妙极)不过,寻常美国人非常节省,他们告诉我,中餐馆的价格太昂贵,因此,他们赴一次中餐馆,那是一次奢侈,是莫大的享受。
美国的中国人分三大类,①ABC,这是指那些土生土长在美国的中国人。②台湾人。③大陆人。那些ABC们一般都生活得很好,受教育程度也很高。他们常常极其干净、整洁、优雅,工资优厚而稳定,但基本听不懂国语,少数能讲广东话,因此遇到他们时,我们彼此就用英语谈,这有时想想觉得挺荒唐。
中国妇女在美国是极受尊敬的。这里很多中国太太们往往极讲究穿着、佩戴首饰,当他们由先生打开车门,跚跚走出来时,那种珠光宝气、雍容华贵是一般美国妇女难以相媲美的。然而,在唐人街,很难见到一个美丽的比较标准的中国女人,那儿的人比较黑、矮。幸而大量的留学生们弥补了这一缺憾。我们的留学生很多都相当漂亮,风度优雅,身材顾长,因此,中国大陆美女如云已经成为被接受了的看法。
前不久美国抓获了两个巨额贩毒头子,两人都是中国人。目前中国人贩毒已居美国各人种首位。另外,唐人街的中国人黑社会非常厉害,渐渐已有威胁社会的力量。除此,目前在美国的中国人参政意识已越来越强。我认识一位非常美丽的中国妇女,她现在正在竞选学区委员,并企图下一步竞选纽约市参议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