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万正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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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重刊朱子大全》 古籍
唯一号: 139820020210002325
颗粒名称: 答万正淳
其他题名: 书【问答】
分类号: I269.6
页数: 15
摘要: 朱熹所作书《答万正淳》
关键词: 万正淳 朱熹

内容

谢氏曰义重于生则舍生取义生重于义则当舍义取
  生最要临时權轻重以取中愚谓舍义取生之说未当
  所谓生重于义者义之所当生也义当生则生岂谓义
  与生相对而为轻重哉且义而可舍则虽生无益矣如
  此则所为临时權轻重者将反变而为计较利害之私
  矣尚安能取中乎
  此论甚当故明道先生曰义无对
  杨氏谓高明者中庸之体中庸者高明之用恐不可以
  体用言
  此说亦是
  杨氏解知者过之为极高明而不知中庸之为至解贤
  者过之为尊德性而不及道问学恐未安极高明而道
  中庸尊德性而道问学是彻上下贯本末工夫皆是一
  贯无适而非正也如杨氏之说则上下本末可离而为
  二矣
  大概得之更宜体味
  㳺氏引邹衍谈天公孙龙诡辨为智者之过亦未当若
  佛老者知之过也谈天诡辨不足以为知者之过
  知者之过非一端如權谋术数之類亦是龙衍乃是诳妄
  又不足以及此
  吕云刚而寡欲故能中立而不倚夫中立不倚者湛然
  在中无所偏倚而义理全具者也刚而寡欲恐不足以
  言之引柳下惠之行为和而不流夫下惠固圣之和矣
  然孟子推其有不恭之弊则与中庸所谓和而不流者
  亦异矣又引非其君不事非其民不使与夫独立不惧
  遁世无闷者为中立而不倚夫非其君不事非其民不
  使是乃清者之德岂可便谓之中立不倚哉独立不惧
  遁世无闷固是有中庸之德而穷困在下者如此然专
  以此事解释中立不倚之义则名义非所当矣盖独立
  不惧遁世无闷者以操行言中立而不倚以理义言也
  中立不倚亦只是以行言所引独立不惧者近之不倚是
  无所阿附之意
  吕氏解素隐为方郷乎隐素隐行怪为未当行而行之
  且举易之隐而未见与孟子之论狂者为证恐非本意
  素隐行怪乃是无德而隐而为怪僻之行者尔意甚分
  明何必曲为之说乎
  吕说未安
  侯氏以夷齐下惠为素隐行怪恐失之太过若晨门荷
  篑沮溺荘列之徒乃可以当此名夷齐下惠虽未为中
  庸之至然皆大贤事业恐未易以此名加之也
  亦是
  吕氏说费隐一章固多差斘然论知与能一假虽非正
  意却说得易知简能确实明白有所發明
  此不记得无本可检
  游氏说多不可晓但谓其大无外而中无不周故天下
  莫能载其小无间而中无不足故天下莫能破此说为
  无病耳然上文本为君子之道无往而不中则其下中
  字有未当耳
  既曰未当便不可谓之无病
  程子曰我不欲人之加诸我也吾亦欲无加诸人中庸
  曰施诸巳而不愿亦勿施于人正解此两句恐是一时
  问答之语当以论语解仁恕之别为正
  是
  或问称吕氏一本语尤详实深可玩味未见有可玩味
  处谓道虽本于天而行之者在人非此章之正意忠恕
  不可谓之道而道非忠恕不行此所以言违道不远其
  意亦恐未安观程子䧏一等之说与掠下教人之说斯
  可见矣其论四者未能之说则曰尽人伦之至通乎神
  明光于四海有性焉君子不谓之命则虽圣人亦自谓
  未能夫以尽人伦之至而自谓未能犹可也通神明而
  光四海奚暇遽论及此哉【今觀吕氏论四者未能之说亦有意恐未容轻议】
  吕氏说恐亦不得此句之读更试考之
  游氏引其则不远为尽巳之忠不以道责人而以人治
  人取其改而止为尽物之恕似乎其语未当杨氏说以
  人治人仁之也伊尹以斯道觉斯民是也恐不当其义
  【今觀杨氏说亦有可取】
  宛转说来亦可通但恐不必如此说枉费言语
  张子谓君子之道天地不能覆载恐失之太高子思虽
  云天下莫能载复云天下莫能破大小兼该可也戾天
  跃渊亦以范围之内言之今言天地莫能覆载则过矣
  亦是
  谢氏说致生之故其鬼神致死之故其鬼不神何也人
  以为神则神人以为不神则不神矣按夫子致生致死
  之说本为明器發也以致死之为不仁故必有是明器
  以致生之为不智故为是明器而不可用故曰神明之
  也谢氏之意则与此不同矣又其说主乎致生故谓人
  以为神则神如此则所谓鬼神者其有无专系乎人心
  而巳无乃似流于作用是性之失乎又曰以为有亦不
  可以为无亦不可这里有妙理又曰自家要有便有要
  无便无皆是此意
  记得论语说中似有当生者使人致生之当死者使人致
  死之此却有理【谢氏论语说曰阴阳交而有神形气离而有鬼知此者为智事此者为仁推仁智之】
  【合者可以制祀典祀典之意可者使人格之不使人致死之不可者使人远之不使人致生之致生之故其鬼神致】
  【死之故其鬼不神则鬼神之情状岂不昭昭乎】
  侯氏曰消息盈虚往来神明皆是理也吉凶悔吝刚柔
  变化皆是物也恐难分明愚谓是数者皆物也而有理
  存焉又曰以阴阳言之则曰道以乾坤言之则曰易贯
  通乎上下则曰诚夫道非阴阳也所以一阴一阳者道
  也程子固言之矣系辞止曰乾坤其易之门易之蕴而
  谓易为乾坤则非也且既以贯通上下为诚矣而又曰
  揔摄天地斡旋造化动役鬼神阖辟乾坤万物由之以
  生死日月由之以晦明者诚也则是诚者乃一作用之
  物有似乎阴符经之云者而不可谓之贯通上下矣既
  以鬼神为形而下者而非诚矣又曰诚无内外无幽明
  故可格而不可度射审如此说则诗当云诚之格思而
  不当言神之格思也凡此自相矛盾有不可晓者不审
  如何
  看得是
  颜虽夭而不亡者存或问以为侯氏之说而集解系之
  杨氏说后孰为误也
  似是杨氏侯氏皆有此语更考之若无即是误也
  吕氏杨氏引三年之䘮皆有为妻之文按夫为妻服齐
  衰杖期而左氏传昭公十五年王太子寿卒王穆后崩
  晋叔向曰王一岁而有三年之丧二焉杜氏注云天子
  绝期惟服三年故后虽期通谓之三年丧审此则是天
  子之后母仪天下后之䘮天子可以绝期而不服故服
  其丧而通谓之三年也据经文既曰三年之丧逹乎天
  子又曰父母之䘮无贵贱一也则是三年之丧有为长
  子为妻与嫡孙为祖故别乎父母之䘮也所谓逹乎天
  子则是三年之䘮亦有通乎上下者矣今律文与温公
  书仪皆无为妻之文独吕氏杨氏引叔向之说而吕氏
  之说有可疑者吕氏之说曰三年之䘮逹乎天子者三
  年之䘮为父为母适孙为祖为长子为妻而巳天子逹
  乎庶人一也似与今文本旨与今律文书仪皆不同盖
  经文分三年之䘮与父母之䘮而吕氏则合之律文书
  仪载夫为妻杖期而吕氏则皆以为三年也杨氏之说
  曰三年之䘮为长子为妻与嫡孙为祖故王太子寿卒
  穆后崩而叔向云云盖天子为子为妻通谓之三年之
  䘮也故曰三年之䘮逹乎天子父母之䘮则自天子至
  于庶人无贵贱一也信如杨氏之说则与经之本文无
  戾而与叔向杜预之言皆合矣愚谓三者之䘮为长子
  与嫡孙为祖二年者主当为后者言之为妻三年者主
  天子绝期而言之也盖在大夫士庶之长子长孙有当
  为后者有不当为后者故有服三年与不服三年之别
  妻之丧则自大夫以下皆服期故是三年者惟天子皆
  服之故曰逹乎天子也
  恐三年之䘮只是指父母之䘮而言下文父母之丧无贵
  贱一也便是解所以逹乎天子之意与孟子答滕文公语
  亦相類
  游氏至贵在我至富在我至愿在我生生在我之说恐
  非圣人意思
  此等皆衍说
  集注曰仁者心之德爱之理也其言之不一何耶盖仁
  有偏言者有专言者专言者心之德也程子西铭之意
  是也偏言者爱之理也爱之所施则亲亲仁民爱物是
  也
  固是如此然心之德即爱之理非二物也但所从言之异
  耳
  所谓道者君臣父子夫妇昆弟朋友之交是也所谓德
  者智仁勇三者是也此圣人之所谓逹道逹德天下公
  共之理也此外更无他道后世学者惑于异端求玄求
  妙穷高极远而不知道果在此而不在彼也孔子曰君
  子之道四丘未能一焉君子道者三我无能焉圣人非
  果不能也亦非姑为自谦之辞也盖欲学者知道之极
  致不在他求而人伦之至即斯道之所在也
  吕氏曰所谓道者合天地人而言之所谓人者合天地
  之中而言之夫道固所以合天地人而言然方论修身
  以道则不必遽及于此也孟子论仁只说仁人心也恻
  隐之心人皆有之则仁者人也之意自是分明今曰合
  天地之中所谓仁者而言则似谓一人不足以为仁必
  合天下之人而后足以为仁也是其为言大而无当不
  若人皆有之等语为明白切要而详尽也
  以上二假皆当
  吕氏以知所以治人为闻一以知二知所以治天下国
  家为闻一以知十恐未安夫治人治天下国家犹曰安
  人安百姓云尔皆修身之效也闻一知二与闻一知十
  自是分量不同皆穷理修身之事岂可引为比也
  此等处不必深辨
  杨氏曰力行则能推其所为故近仁杨氏之意盖指孟
  子强恕仁莫近之意而谓推其所为乃恕之事故引之
  以解近仁也夫推其所为正古人所以大过人之事以
  其犹待乎推所以未遽可谓之仁今杨氏举此以解力
  行近仁之说似不为过而或问谓其不可晓何也
  如此则仁字只就爱上说了
  杨氏论诚身一节失之轻易其论诚则曰非自外得反
  求诸身而不知不明乎善则心不可得而诚论不诚则
  曰岂知一不诚他日舟中之人皆是为敌国而不知所
  谓不诚亦尽有浅深也又引庄周鸥鸟之说而曰忘机
  则非其類可亲则其所以说诚身者益差矣又曰反身
  而至于诚则利仁者不足道也夫反身而至于诚正利
  仁之事若安仁者则不待于反亦不待乎至于诚而自
  诚矣
  鸥鸟以下所论得之
  或问谓隐之见微之显实之存亡而不可揜者也存亡
  字有误否
  心广体胖实之存也如见肺肝实之亡也此当时立文之
  本意然语诚有病当改之耳
  谢氏曰诚是无亏欠忠是实有之理忠近于诚正倒说
  著忠是无亏欠诚是实有之理盖尽巳之谓忠一有不
  尽是有亏欠也以其自尽者言之则谓之忠以其实有
  者言之则谓之诚谓忠近于诚亦非也又曰有我不能
  穷理人谁识真我何者为我理便是我其言过高而且
  怪理者天下之公认之为我则骄吝益肆矣
  得之
  章句中解致曲一假乃是程子之说然一曲之诚至于
  则形则著则明者是一曲之诚充扩發见而至于无所
  不诚故能变化否而章句与程子之说但称一曲之诚
  著见光辉而所谓诚能动物止一曲之诚耶将无所不
  诚而能动物耶若张子以明为馀善兼照杨氏以明为
  无物不诚岂疑此而为说也故杨氏曰曲能有诚诚在
  一曲也明则诚矣无物不诚也窃疑杨氏之说不为无
  理
  此章所言正是一曲之诚然致曲者固无曲之不致也经
  虽不言意自可见张杨之说恐未为得不若程子之言为
  当
  吕氏曰学不厌所以致吾知教不倦所以广吾爱自入
  德而言也亦恐未安子贡之论学不厌教不倦为仁智
  正所以形容夫子之圣自是成德事岂可以入德言之
  乎
  得之
  杨氏曰大学一篇圣学之门戸其取道甚径夫圣人之
  道自有等级由其所造之地如何耳非可以径取也
  甚径亦言其平直而无回曲耳
  吕氏曰诚与神交感则同心者无不应德与气同运则
  同類者无不化盖诚者德之至实神者气之至妙诚与
  神以其精者言之故曰交感则同心者无不应德与气
  以其綂体言之故曰同运则同類者无不化
  吕说恐亦未可以为至论
  谢氏谓帝是天之作用处自然之理恐不可以作用言
  如程氏谓以主宰谓之帝则善于形容者也
  得之
  杨氏曰无息者诚之体不息所以体诚也非也无妄者
  诚之体不息者诚之所为也
  得之
  尊德性而道问学致广大而尽精微极高明而道中庸
  程子只解极高明而道中庸所谓二事中庸天理也天
  理固高明不极乎高明不足以道中庸岂以极乎高明
  者是乃中庸之道非别有高明也又曰理则极高明行
  之只是中庸以此而例上二句则意皆明矣然此乃兼
  费隐贯上下之极至者言之须得张子逐句一义一假
  之说其义始备其曰尊德性须是将前言往行所闻所
  知以参验恐行有错致广大须尽精微不得卤莾极高
  明须道中庸之道互相發明斯无馀蕴矣今观或问之
  说乃谓吕氏因张子之意须更以谢杨二说足之其义
  始备愚谓三子之说皆非中庸之正意谓之各是一说
  可也吕氏曰虽有问学不尊吾自得之性则问学失其
  道虽有精微之理不致广大则精微不足以自信虽有
  中庸之德不极高明以行之则同污合俗今未暇辨乎
  其他所谓虽有中庸之德不极高明以行之则同污合
  俗则是高明中庸自是两事不相關渉不能极乎高明
  则道中庸者乃同污合俗耳岂有同污合俗而尚可谓
  之中庸乎岂有同污合俗之中庸必极高明以行之而
  复异乎此乃縁文立义而未究程张之指与夫此章之
  正意也且既以德性广大高明皆至德问学中庸精微
  皆至道其言虽不能无失而其意则不害其为兼举全
  体今曰失道与同污合俗之云则至德果如是乎又以
  道之在我道之全体道之上逹分始中终之序而谓不
  先乎此充乎此止乎此之類者其失同出一辙今不
  暇复辨也游杨之说皆以先后循序而言则亦恐非正
  意特其解经之一说尔大抵此五句之义乃是圣贤竭
  其两端之教不容偏废或偏于一则必䧟于异端曲学
  而不足以知道学之全然而学者之病往往多欲进于
  德性广大高明之域而于所谓问学精微中庸者不留
  意或为之而不知尽其义极其至焉则其所谓德性广
  大高明者是乌足以为德性广大高明哉程张之说深
  得乎此而吕氏之说之意则所重者在德性广大高明
  所轻者在问学精微中庸则正与张子之说相反岂得
  为因其意乎杨氏又以温故知新为道问学之事敦厚
  崇礼为道中庸之事亦恐失之迁就本文之意盖谓温
  故者多不知新敦厚者少能崇礼与上三句相類耳若
  必迁就其说则温故知新亦可以为尽精微而敦厚崇
  礼亦可以为尊德性矣又曰道中庸而不极乎高明则
  愚不肖者之不及则是凡愚不肖皆可以道中庸乎比
  吕氏则甚焉者也侯氏之说尤无伦次既以礼为道之
  物其名礼者既失之矣又以和而至合内外以和行使
  万物各当其分谓之礼礼各有其物谓之仪则言礼又
  不经矣继之曰綂而言之则曰道分而言之则仁者见
  之谓之仁智者见之谓之智学礼者见之则谓之礼可
  也先后不伦轻重失当果何为哉特其辨杨氏道非礼
  不止之言之失则似可取耳其它至德至道之说求仁
  上逹之文义皆失之矣
  此假未安
  二十九章三重之说程子言之侯氏述焉程子所谓此
  与春秋正相合者意尤亲切而侯氏所以發明者亦详
  备而可观通乎此则一章之义首尾通贯意脉接续深
  有馀味且又承上章夫子所言三代之礼则三重为三
  王之礼所重之事亦可信矣若如章句所从吕氏之说
  固亦可通但意味不如程子之长且一章文意断续如
  所谓上焉者指夏商下焉者指孔子则是非惟夏商之
  礼全不可用而孔子之善亦无所施然则夏时商辂与
  夫春秋之作谓之何哉若谓其不必如此说则下文继
  之以故君子之道是上焉下焉皆不可用明矣章句或
  问考究推明其必不苟幸明辨而明告之
  更思
  侯氏举明道尧舜事业如太虚中浮云之说以解故曰
  配天一假其引据巳不亲切继之曰尚可得而言也若
  夫至诚又非特如天如渊配天而巳却是發至圣不如
  至诚岂有此理
  至圣至诚非有优劣然圣字是从外说诚字是从里说
  吕氏说以中立大本以庸正大经以下恐皆未安姑辨
  此二句大本即中也大经即庸也经纶大经立大本即
  是尽此中庸之道若谓以中而立大本以庸而正大经
  则中与大本庸与大经皆二物也至谓大经之正亲亲
  长长贵贵尊贤又發明纷揉会同更相为用处尽有功
  然而不若只论君臣父子夫妇兄弟朋友五者为尤尽
  大经之义也
  得之
  杨氏曰大经天理也惇典敷教所以经纶之也大本中
  也建其有极所以立之也化育和也穷神而后知之也
  惇典敷教即是经纶大经即是天理非惇典敷教之外
  别有天理为大经也建其有极固与立大本之义不同
  然所谓建其有极所以立大本莫却无病否以化育为
  和则其失明矣自圣人人伦之至以下与侯氏之失同
  而又甚焉
  惇敷是经纶典教是大经建是立极是本
  侯氏诚则经纶之以下其失与吕氏言以中立大本者
  同盖本文之意谓惟天下至诚者固能如此非是以诚
  去立之知之也
  知远之近知风之自知微之显乃承上文尚䌹之意起
  下文不愧屋漏与愼独之端盖道虽无所不备而其所
  以不可离者实在于戒谨恐惧之际惟君子不愧屋漏
  是所谓知远之近知风之自也隐微之间虽人所忽而
  理之善恶则显然著见惟君子必愼其独是所谓知微
  之显也然而言戒谨恐惧之意则以知远知风言之谨
  独则止以知微言之何也盖远之近者以事物而言则
  其理未尝不具于吾心风之自者以人伦而言则其用
  未尝不本于吾心故言之也详言微则隐在其中故言
  之也略今觀章句之释所谓著乎外者本乎内有诸内
  者形诸外发明三知之义固巳明白若更以愚意参之
  则上下语脉愈益通贯精密矣不审如何吕氏卒章之
  说纲目不明诚如或问之所论者至于以天何言哉以
  下为不待言动而人敬信则属之不愧屋漏之下者非
  惟失其文意愈错乱而不备矣如忘法度忘言动德之
  声色之者尤过高而无实与其他悫实自得之言若相
  背驰不可晓矣
  以上皆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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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刊朱子大全》

《重刊朱子大全》全一百卷。文集搜集了朱熹的诗、奏稿、书札和论文,比较全面地反映了他的理学观点、政治思想等。宋朱熹(1130—1200)撰。此书又名《晦庵集》、《朱子大全文集》、《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或《朱子大全》、《朱子文集大全》及《朱子文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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