漳州市图书馆

读《云霄文史资料》第五辑雨文铸先生的《张以礼事件》，据我所知，还有防空哨被打死两人一节，现提供情况如下，以飨读者。
  民国28年（1939年）7月21日早上，张以礼率号称“抗日救国军”的队伍进攻县城，途中分出一部分人从下楼、渡头沿城墙登上望安山。当时为防日本侵略者飞机空袭，县政府在望安山上的炮楼里设警报钟，称为防空哨。人员有方明、方成（人们都叫他“臭头成”）和另外一个人，计三人。这时他们正在吃早餐，张以礼的人上来，他们也不以为意，大家就在室内攀谈起来。
  过了片刻，忽然山下枪声骤起，只见一队国民党军队径直向山上冲来，密集的枪弹对着防空哨打过来，“嘡”一声，一颗子弹正射中从太史公庙拿到这里当警报器的大铜钟上。张以礼的人见形势不妙，迅速从室内冲出，由山后梯田向葵扇冢方向撤退。冲到山上的军队从背后开枪射击，伤亡情况不得而知。
  当军队边开枪边冲上山时，防空哨的三个人急忙卧倒在地，方成躺在中间，方明和另一个人躺在两边。一梭子弹从门外打了进来之后，方成睁眼一看，方明和另外一个人都已浸在血泊之中被打死了，方成一动也不敢动。过了一会，枪声停了，那些国民党军队才进入防空哨的室内，当问明方成等是防空哨人员后，便让他返回家中，其余两人尸体各由其家属埋葬。方明是城关打索街人，其父方景北，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