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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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漳浦文史资料新第三辑》 图书
唯一号: 130720020230000612
颗粒名称: 民间传说
分类号: I276.3
页数: 4
页码: 65-68
摘要: 本文主要介绍了漳浦县的忠孝亭、陈都尉的英雄事迹以及会馆风波的故事。
关键词: 漳浦县 民间传说

内容

纪念抗元英雄陈都尉的“忠孝亭”
  黄石基搜集
  赤湖滨海有一个大队名叫做“亭里”,有顶亭、下亭、草坑三个自然村。据说,从前那里有一个“忠孝亭”,在清朝“红白旗”封建宗族械斗时被毁。而“亭里”的地名留传沿用到现在。从这里过去,临近海边本来还有“将军墓”、和“状元山”、“皇帝城”。将军墓早已被飞沙湮没。“皇帝城”可能只是海口要隘驻兵防守的小城,被传说成南宋末代小皇帝丙南逃时的临时都城。“将军墓”则传说是抗元壮烈牺牲的陈将军之墓葬。至于状元山不知状元出自何许人?
  南宋亡国后,那些忠臣的碧血浩气永垂青史,在民间更留下很多感人肺腑的故事。元亡明兴,人们追念往事,纷纷为那些壮烈牺牲的英雄树碑立传。据说“忠孝亭”就是明朝开国之初的热心者、赤湖人、进士陈隆照为纪念南宋赤湖人、武进士、武翼都尉陈源霖镇守东山岛,与元军血战,壮烈栖牲的事迹而建的。亭中立碑记载其事,末后署:“进士及第、户部湖广布政使司、署郎中事陈隆照顿首拜题。大明洪武五年岁次壬子年十月初八日撰。”这些文物在“红白旗”械斗中毁没,只留下署“乾隆四十二年丁酉东偶庠生陈进禄记”的抄文为后人所保存,可是保存到“文化大革命”时又被毁,现在为赤湖文化站所掌握的是抄文的抄文。现加以标点断句,转抄于下:
  “诰进士及第,敕武翼都尉,乡讳陈源霖。陈都尉生居福建省漳浦县锦城(注:锦城即赤湖),长于临安,自幼好技击,十四岁,十八般武艺件件皆精,年十九,武场科试,录及二甲进士,加敕武翼都尉。故宋气数已尽,元虏以蚕食鲸蚕中原故土,朝中奸臣当道,终日歌舞升平,边报日急,如沉大海,幸有大忠臣文天祥、陆秀夫,元帅张世杰,吏部李仕通,都尉陈源霖等一班文武统辖军兵,主战拒敌,因寡不敌众,于德祐丙子年,元番突破北塞,直抵临安,倾城而入,太妃谢氏,幼帝赵显陷阵被俘,囚辙北都,张元帅、陈都尉等挥军奋力血战,冲破重围,分乘战船十六只,夺港而出,至闽北侯官城,拥立赵是为帝,号日端宗,改元景炎。历时二年,幼帝暴疾夭折,再立赵昺年八岁为帝,改元祥兴。元番主将巴氏,率兵二十万,水陆並进,大举南侵,宋室君臣料难力拒,陆续下撤,至闽南浦东太武山下,拢岸招兵御敌,元番倾巢而来,势如排山,直下漳浦,向浦北东西三面猛进,张元帅扶帝出海,下撤广崖,陈都尉奉旨领水路军务,镇驻铜山,卡住咽喉水道。祥兴二年四月,元番大举猛攻,陈都尉因少兵缺粮,浴血死战捐躯,时年二十有八岁。尸首飘回屿江口箕尾澳,葬于锦城南十里处状元山下,后人为悼念陈都尉忠勇壮烈,于屿江口北岸建一忠孝碑亭,改箕尾澳为将军澳,以垂千古。”
  (编者按:抗元英雄陈都尉的事不见于史料及地方志记载,此文所说为陈都尉树碑立传的明朝进士陈隆照也在县志的《选举志》进士题名录中查无其人,亭、碑、墓又都不存在,无从稽考,而民间有这一传说,传抄的碑文有一些疑点,尤其最后几句,分明不符合撰碑文者的口吻,其真实性有待研究,仅载之以供参考。)
  蔡新的故事
  会馆风波
  (三续)·郭祖柴·
  早在清朝以前,福建旅粤人士就在广州建有同乡会馆,只因几经兵荒马乱,改换朝代,到了清初,那会馆便仅存败垣遗址,后来被辟为两广总督衙门。乾隆年间,天下大定,旅粤商人筹谋重建会馆。但地址已被官府侵占,几次交涉,总督置之不理,后来见福建商人一再申请,纠缠不休,竟扬言:如福建人必欲重建会馆,地皮官府可以代想办法,但所需用的泥土泥料必须由福建运来,否则,休想动土!当时商人地位卑微,遇到威风凛凛的总督大人,真是无可奈何。
  事有凑巧,不久有一闽籍粮运使来粤公干,作为乡亲,福建旅粤人士不免设宴为他洗尘,也不免将修会馆的挫折诉说一番,希望能有所疏解。谁知那粮运使却率直地告诉他们:“这位两广总督权倾一切,拥有先斩后奏的大权,审情度势,委实不可冒犯,容待我回朝销差,自当吁请那官居高位的乡亲为民请命;不过,这只是一线希望。”随后还一再叮咛他们:“此后只宜掩旗息鼓,更不可将这一席话张扬出去,隐忍以待,正义自有伸张之日。”看来,这位粮运使倒是个有心人,这给乡亲们以精神上的安慰和鼓舞。只是朝廷上那官居高位的乡亲是谁?他愿不愿替民出力?有没有办法呢?这倒不免使旅粤乡亲们如坠五里雾中。因为在封建皇朝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愚民政策统治下,百姓不敢过问政治,也就不知道福建人在朝廷有什么官儿。
  那位运粮使走后,乡亲们只好遵嘱忍气吞声地等下去,一直等到第三年,他们以为此事已经石沉大海,没有希望了。忽然总督衙门派人前来通知,要他们即速前往接管福建会馆。这,倒叫人不敢置信,疑是别有圈套。为慎重起见只得派人前往察看虚实。即时有人回报:总督衙门已搬走一空,那块总督府的牌匾也不见了,挂的是“广州福建会馆”的匾额。这时,乡亲们将信将疑地来到总督衙门前,抬头观看那巨匾,非同寻常,而是上披黄绫,署“乾隆御笔”的一方金碧辉煌、精致异常的巨匾。这时,乡亲们不约而同地说“这还能是假的?”于是欢天喜地接管了一座“广州福建会馆”。总是在欢乐当中,心中还存在一个疙瘩,那就是粮运使一去无消息,估量他的地位並不很高,不可能弄到如此难能可贵的巨匾,那么,这巨匾是谁给弄来的呢?
  原来那位粮运使回朝销差之后,便以晚辈同乡身份专诚拜谒蔡相爷,特意禀报两广粮情以及沿途所闻所见的民间疾苦。蔡相听后,对他能关心民瘼,当面嘉许。这就给有心人以仗义执言的良机,于是接着将旅粤乡亲修建福建会馆横遭阻止,以及由此产生的民间舆论夹说夹议,绘声绘色地倾诉一遍。其间看到相爷听说“总督扬言,福建人要在此修建会馆,所需泥土泥料非由福建运来不可”这句话时,眉头皱了一下,又当听到此间舆论“有的说先有会馆,后有衙门,基地是福建人的,为何不可设法给另一块地皮去建?有的说福建、福建,福字当头,福大量大,总督大人也许以为福建人是不会计较这点小事吧?有的说,官箴说得好,下民易虐,上天难欺,就拜请上天作主吧。”这些话使蔡相爷好象得了什么启示一样,莞尔一笑。
  事过好久。有一天,蔡新事先得到乾隆皇帝通知,要来府邸看他。他不是忙着迎接,而是只顾在书斋写大字。忽报圣上驾到,乾隆皇帝已信步进入书斋·蔡新连忙作揖打拱,口称“圣上驾到,有失远迎!”这时,乾隆皇帝看到蔡新还卷着两袖,满头大汗,感到非常诧异,指着满地字纸问道“这是何故?”蔡新歉然答道“敝同乡要臣为其书写‘广州福建会馆’匾额而臣因事繁忘却,今日想起,才动笔来写,但不知何故,一连写了十几张,越写越不称意!”顺手指着那些横七坚八的字纸说:“这样的字,那能不贻笑大方?”乾隆皇帝是一个喜欢弄笔墨的人,看到这情景,不禁技痒,走到案前,提起笔来,“唰、唰、唰”一口气便把“广州福建会馆”几个大字题好了。蔡新在旁啧啧称赞:“圣上笔走龙蛇,气势磅礴,姿态万千,真是下笔如有神!还请圣上赐款如何?”乾隆皇帝毫不迟疑,顺笔题了“乾隆某年,御笔”几个字,还用上玉玺。至此,蔡新谢恩。然后君臣俩喜气洋洋到后苑谈天说地去了。
  再过好久,也就是乾隆皇帝南下巡访期间,蔡新才把早已制成的那方御笔题字的精致巨匾取出来,派专差兼程送往广州两广总督衙门。当驿马报说御题巨匾送到,两广总督自应依照迎接圣旨的仪式,率领文武官员前往迎接,把巨匾安放于正堂公案之上,然后三跪九叩山呼万岁。礼毕,那位专差才把那披罩在匾上的黄绫慢揭开。两广总督抬头一看,那光彩夺目的“广州福建会馆”六个大字好似万道火箭射入他的胸膛,不由垂下头来,沉吟半响,才醒悟到这是三年前无端威吓福建人不准他们修建会馆的反应。于是,只得强作镇定,邀请专差入内茶叙,意欲打听关于此事的消息。几经探询,那位专差才暗示:风闻正在江南巡访的乾隆皇帝也许即将顺道来广州巡幸,朝中大臣为恐失误,特意派我日夜兼程送匾来此,还望即速处置。”这使得总督大人惶恐万分,迫不及待,只好着令将大门上“两广总督衙门”的大匾卸下,换上御题“广州福建会馆”的新匾额,将总督衙门移到别处,一面通知旅粤福建人士前来接管。
  更正:
  拙作《国民党派系斗争波及共产党周围两件事》(载本刊新第二辑)其中谈到张克雄在漳州《时代》月刊发表《热情的盲动者——悼芝丽吾姐》一文,张文中所说人物“芝丽”,是他的妻子陈其娟的姐姐陈其丽,系原籍浙江的漳州人,我只凭传闻,未加调查,误为“漳州浙江同善堂的小姐”,特此更正,并表歉意。
  (李林昌)

知识出处

漳浦文史资料新第三辑

《漳浦文史资料新第三辑》

本书收录了革命史资料、民国史资料、海峡两岸血缘探索、艺苑之花、地方史探讨、人物、风物、风俗、民间说、自然灾害记录等20多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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