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有祖鼻如水之有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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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千年望族慈城冯家》 图书
唯一号: 112520020220002304
颗粒名称: 一、人有祖鼻如水之有源
其他题名: ——关于凝聚人心的思考
分类号: K820.9
页数: 12
页码: 329-340
摘要: 本文记述了慈城镇人有祖鼻如水之有源的基本情况。其中包含:回族或不回族祭祀、祭祖传统延续至今、续编谱系追根寻源、合族互帮共渡难关。
关键词: 慈城镇 冯家 祖鼻

内容

中国宗族制度依托自然经济而延续数千年,严格地讲,在等级秩序极严的伦理纲常束缚下,宗族中如果有过于保守、排他的规定,往往会导致子孙唯祖宗之命是从,唯族尊马首是瞻,家族内会出现目光狭隘、观念僵化、举止怪异、言谈迁腐等现象,这是中国宗族制度的弊端。
  相对而言,慈城冯氏具有勇敢机智的冒险精神与开拓进取的移民性格,这可从表五十三所示慈城冯氏子姓迁居全国各地领悟到。诸如此类的移民性格导致慈城冯氏整个家族风气比较开化,家族内部发生守旧与变革的势力对弈,并非事事均不能越雷池一步,而是顺应时代潮流,作出明智的决策。以谱牒子姓入世系为例,一般谱牒对无后者、妾无子者等大多有不能入谱的明文规定。而慈城冯氏现存旧谱《福聚冯氏宗谱》并无类似的明文规定,并且载入了无后者、妾无子者等成员。慈城冯氏立嗣大多同宗同姓,而且有“长子过伯,幼子过叔”之风俗,但慈城冯氏却允许立异姓为嗣,并载入世系。记载较明确的是明代统宗祠25世孙继立妻舅儿子为嗣而载入谱系。清代中叶,惠宗祠前新屋跟主人冯姓的书僮(原为孤儿)成年后,主人按冯家传统为改姓冯子置屋、操办婚事。通过对改姓冯氏后裔、原主人等的访问,发现其过程区别于宗族制度中的那种“卖身”,没有人身自由的主仆式家奴。[1]前述民国十五年(1926),冯彩芬不愿嫁父亲所订摇篮亲,虽然族长等长辈强烈反对她退婚,但经过多次交锋,最后冯彩芬还是通过诉讼、调解而解除婚约。这也表现了慈城冯氏敢于抗争、勇敢追求的家族个性。
  20世纪30年代,惠宗祠大桥支发生两起砍伐墓庄荫木事件。一件发生在1936年,是惠宗祠大桥支启承祠存仁堂39世孙媳砍伐的,作为女主人的冯俞氏因家里揭不开锅,辞退娘姨、看山人后,砍伐祖墓葬山的树木卖掉,以贴补家用,此举违反族规家法,遭到族人的谴责,被视为大逆不道,但仅此而以,参见第六章的《离开慈城往事》。一件发生在1938年,同样是子姓砍伐墓园荫木,结果被发现者告上法庭,同年8月的《慈溪日报》刊登了启事和消息,其中10日的消息以“乱砍坟树族人提起诉讼”为题,参见附录四。同为违反族规砍伐墓庄荫木,因一是自伐私(自)产,一是偷伐公产,两者性质不同,慈城冯氏处理的方法、结果也就截然不同。从对“砍伐墓庄荫木”的两种不同结果分析,慈城冯氏对子姓的行为处事管教较为严厉,决不容忍、姑息偷盗和损害公共利益的行为,这也就是为什么族规专订“损害公共利益、族人职业决不可行贱业如开妓馆赌场等,要除名出族”的道理所在,参见第三章第一节。这是慈城冯氏宗族制度的特点,于当代的家庭、社会均具现实意义,严格而开明的族规家训能培养子姓完整的人格、塑造优秀的品质。
  慈城冯氏自汉忠贞公冕迁居慈城后,家族庞大,人丁兴旺,分合变化,至当代还有大宗祠、统宗祠、惠宗祠(启承祠)三大祠堂至少二十支血脉传世四十多代。2013年,惠宗祠西桥支启承祠存仁堂贞房孟房(后新屋中央大门)支喜添43世孙冯光启,这是《田野调查》中延续世系最长的一支,也说明慈城冯氏南迁后至少有一支传世43代,参见《慈城冯氏支族传世对照表》(表六十九)。
  至20世纪前后,慈城冯氏的宗族制度就面临两方面的困境。一是部分子姓迁离慈城;一是子孙绵绵不断地繁衍,宗族人口骤增,如惠宗祠西桥支启承祠存仁堂贞房季房河房冯亚奋所述“祠堂(公堂)田360亩收租不足一家老小三十余人的口粮食”。面对这一困境,慈城冯氏注重“人有祖鼻如水之有源”的家族传统,比如各支修葺祠堂或修编家谱,强调子姓的祖先等,突出“饮水思源”。光绪十三年(1887),冯祖宪等发动修葺统宗祠后,创斯文会墓祭春秋专祀,即衣冠子姓斯文会成员每年三月初一到长溪岭文直公墓祭,十月十二日祭忠贞公,族称合族斯文祀典。通过一定仪式,培养冯氏子姓怀念祖先的情感,在受到伦理孝悌教育的同时,让众子姓理解“饮水思源”,“感恩苍天、感恩祖先”的道理。
  回族或不回族祭祀
  慈城冯氏祭祖分族祭、家祭和墓祭三类。根据田野调查,近代慈城冯氏的族祭由族长主持,举行仪式前由族长派人通知众子姓,到祠堂回族同祭;祭祀完毕后,全体族人(均是男性,未成年男子可由母亲陪同)可宴食一餐,宴会后将祭祀用的鹅肉等按份额散分,俗称分胙。大宗祠还有族长享吃鹅头颈之俗,参见第六章的《我家的家教》。慈城冯氏皋拜桥支集居慈城西南杨陈村周边,自成一族,建有祖堂,供祀列祖列宗神祇。这一族支的族祭与家祭,38世孙冯诗年(1940—2012,族名爱观)在第六章《皋拜桥冯和我家》中叙述:
  皋拜桥冯氏家族最后一个族长叫冯智彪..皋拜桥冯家原有家谱为冯智彪所藏,“文革”时自行销毁。解放前族内有族田好几十亩,每年祭祖轮值,元宵、清明、中秋等特定节日的祭祀仪式、族人聚餐的规格等在家谱上都记得一清二楚..小时候跟父亲(名仁康,字聚安)只去过一次祠堂,是现在的慈城中心小学那个位置。时值秋祭,跪拜列祖列宗之后,按各户男丁领来糖饼。
  与此相似的族祭,冯兴昌(1930—)的叙述是:
  每年去统宗祠的除了东江沿冯家人,还有皋拜桥冯和双顶山村的放光明桥,现称冯家,那两村的冯姓人没有东江沿冯家人多,还有穿山柴桥那边的冯家人。每年回族的城里人少..我(冯兴昌)去统宗祠连续吃了三年,以后再没吃过。据说是日本人侵占慈城后,祖上留下的祠堂田只够解田亩税,所剩租谷无法开销。(参见第六章《东江沿冯家》)
  据表四所示的部分村是否回族祭祖调查,慈城冯氏十分明确回族祭祖的有乍山乡南冯家、半浦乡东江沿、庄桥镇冯家村、费市乡苏冯村、罗江乡王其弄等五村,每年正月回慈城参与祠堂祭祀,一般由族长派人通知参加。而八字村石神桥、乍山乡龚冯村、乍山乡芳江村、车厩乡陶徐冯等四地的慈城冯氏明确表示不回族祭祖,其中车厩乡陶徐冯村冯玉燕(1944—)对其村祭祖情况口述:
  为纪念祖先,冯家人在村口建造了冯家祠堂,祠堂旁还有一株树龄500多年的大樟树。每年正月初一,凡姓冯族人,不管住在冯家村的,还是住在河姆渡的,每家每户的冯家男人都要到祠堂祭祀祖先,可免费吃一顿饭,还可以分到几只馒头、吉饼,费用由族长太公出。(参见第六章《冯家村的来历》)
  除这些村外,表四所列的各村是否回族祭祖情况不详。原因是没联系这些慈城冯氏子姓,或其后裔没明确表示。石碶镇冯家村的回族情况虽不详,但清同治年间,慈城冯氏石碶支修编家谱时,曾与慈城统宗祠匠支宗二房冯祖宪联系。无论是回族还是不回族的慈城冯氏,均在各自居住地创立分祠或祖堂,如乍山乡龚冯村建有立本堂,庄市镇冯家村建有余庆堂等,冯兴坤(1926—)描述余庆堂祭祀仪式:
  我们有冯家公堂,堂名为余庆堂,最后的一任族长叫冯之慎,原造在村中央。现村落拆毁了,而余庆堂还在,孤零零的三大间。每年由轮值的族人负责祭祀祖先,我们一般各家自祭奉祖,而在清明前一天集中在公堂祭祖..我们的族人还是每年到慈城去扫墓,按规定三年一次小奠。(参见第六章《我们是兵部尚书之后》)
  回族或不回族,都有祠堂公祭仪式,这是慈城冯氏“人有祖鼻如水之有源”的家族传统之一,且有族规规定众子姓必须按时参加仪式,不得随意缺席,如不参加则将“行停止其应享权利”[1]。
  “行停止其应享权利”是统宗祠漱六房于1938年关于“漱六公祀”启事中的一条,由此可见慈城冯氏十分注重族人参与祭祖仪式的态度。而事实是由于迁居在外,回族祭祖相对困难而且也不太方便,于是近当代的慈城冯氏因地制宜,创设了异乡家祭、清明墓祭的祭祖模式。
  祭祖传统延续至今
  因为“饮水思源”的家族传统,慈城冯氏迁离慈城时,大多携带家谱(或祭簿)、祖像等。1920年出生、现居天津的冯守南(1920—)因自幼随父母与外婆家去上海,至今不清楚自己属于哪个族支,但冯守南的父亲从家乡带来祖宗像,过年吃年夜饭时挂这些画像的情景他仍记忆犹新,参见第六章的《冯陈两家异乡创业记忆》。
  《田野调查》发现,在上海成家立业的宁波人,大多是清明时回老家墓祭祖先;如果实在忙于生计的慈城冯氏,一是在工作生活的异乡做祭祀,一是委托留在慈城的亲戚族人做祭祀,以寄托对祖先的怀念。惠宗祠西桥支启承祠存仁堂贞房孟房后新屋中央大门子孙迁居上海后,亲戚们碰头大多是做祭祀:
  从我(冯琪)出生起这80多年来,大家聚在一起的时间,一是做祭祀,一是结婚或做阴寿之类的大事..比如做祭祀,在上海一年要为8位祖宗大人做忌日与诞日羹饭,每人一年两趟,感觉是一年到头老是吃羹饭。最万关的是遇上祖先做阴寿。做阴寿要还拜(祭俗之一),而每次还拜的总是我,亲朋好友来拜寿,来者拜几次,我就扣头几次,还要互拜,每次都叩得头昏脑涨。(参见第六章《我的祖父和父辈们》)
  1949年前,慈城出现了代办婚丧嫁娶、祖先祭祀等行业,其中代办祭祀是因委托代办而催生出来。
  祖父(冯昌梧)曾在钱庄做过,后因族人出门多了,自己专门代办族人的轮值祭祀,顺便给出门族人回乡做些婚丧寿庆的事务。关于代办轮值祭祀,我有印象的是祭祀的地方在中城小学隔壁。每年清明、冬至做两祭..(参见第六章《惠宗祠祭祖的一些记忆》)
  亲情,乡情,是隐藏在慈城冯氏心中的永恒感情,也是宗族制度中的优良传统,如今不管是在慈城的,还是迁居外埠的慈城冯氏,大多还行祭祖仪式。“族人送给父亲(冯骥才)两幅祖宗像,每逢春节,他都要拿出来,挂在厅堂,和我们一起拜祖。我(冯宽)四十岁那年的春节,父亲还特意让我在‘大树将军后、凌云学士家’那幅对联前合影。”参见第六章的《父亲冯骥才》。冯骥才同族40世孙冯晓源,除春节回慈城扫墓外,如果不出国准会在除夕来慈城后书房的老家,祭祀父母,参见第六章的《我家、堂哥、族谱》。
  续编谱系追根寻源
  分析表五、表六所示的历代家谱发现,慈城冯氏续编谱牒几乎没有间断过。即使在20世纪60年代“文革”扫“四旧”极为荒唐的年代,当家谱沦为“四旧”之一被付之一炬时,仍有慈城冯氏子姓在悄悄抄写祭簿之类的简易家谱。如惠宗祠西桥支启承祠存仁堂元房39世孙冯安才(1911—1990,谱名承祉)在抄录其祖生卒、祖先逸事等,此抄本成为其侄续篇《慈溪冯氏族谱启承祠支谱》母本。《绩高堂后房祭簿》由统宗祠福聚军支绩高堂褒德堂(西高址楼)37世孙冯金生(1899—1970,字崇思,又名丽辉)抄录于1965年,现成为《田野调查》的研究参考资料之一。
  改革开放以后,慈城冯氏续编谱系大多来源于海内外族人回慈城探亲与寻根,正如惠宗祠西桥支启承祠存仁堂贞房仲房顺房(雷家巷)39世孙冯有康(1946—,字复生)叙述的那样:
  祖坟、祖屋和祠堂是连接故乡与游子的纽带。庆吾三阿伯的寻根之行触动了我,我常问自己,我从哪儿来,可能我还知道些,那我的儿辈、我的孙辈呢,他们会知道吗?父辈留给我们一本内容简略的家谱,放在长房长孙上海有祥哥处,我是否能继承父志,续编这本家谱呢?新世纪初,我就把这一想法告诉了我的兄弟姐妹和堂兄弟姐妹,他们十分赞同我的想法,在重庆的有桢堂兄来信说:“我们冯家兄弟姐妹现居全国各地,平时又较少联系,早日把家谱修订出来,很有必要。”目前启承祠贞房还有八房兄弟一房姐妹,我请各房指定一人负责收集各房的有关情况,消息传开没多久,就收到各房寄来的各人信息。..的确,家谱编好后,亲戚间的联系更多,我的兄弟姐妹、堂兄弟姐妹现居上海、北京、重庆、浙江、湖北、湖南、云南、黑龙江等省市,这几年他们常在清明节来慈城祭祖寻根,因为家谱增加通讯地址,他们回来大多住在雷家弄的祖居。(参见第六章《祖居、祖坟与家谱》)
  《田野调查》发现,慈城冯氏后裔出于追根寻源的目的在修谱,目前完成的至少有三本,参见表五。其中《慈溪冯氏族谱启承祠支谱》由该支40世孙冯春源(1932—字泽,号谊柏)退休后根据父辈遗抄,启动该谱编纂,除查阅上海图书馆本支族谱资料外,还专程去天津寻访族叔冯骥才了解花园冯支迁居天津后族支血脉延续。
  春源阿哥编纂家谱的原则是不论男女都加以编入,一年后完成了初稿。编好家谱后,春源阿哥在上海发起举办了“浙江慈城冯家醉花书屋丁亥年新年聚会”。每逢佳节倍思亲,这次聚会了却了我们对家乡的思念。(参见第六章《我家、堂哥、族谱》)
  旅居在海内外的慈城冯氏打算编修家谱的还有统宗祠福聚匠支宗三房,他们编家谱的目的也是让子孙牢记祖脉。
  经济全球化后,阿爷(冯受之)的曾孙越跑越远,回家相聚时,像联合国似的,语言、国籍,包括几个外国女婿、媳妇,互相交流要请翻译。为此我(冯鄂棣)设想为和甫公名下子孙续编一本家谱,以免日后忘记祖脉。
  合族互帮共渡难关
  宗族制度是社会发展、文化积淀的结晶,慈城冯氏历代先祖打造慈城冯氏宗族文化,尤其注重“人有祖鼻如水之有源”那些内容,至今仍有其积极意义。上述以祭祖、族谱等为形式的追根寻源,包含了倡导爱家爱乡、尊老睦亲、扶困济贫、教育子弟、造福乡里等内容,而这些内容是中华传统文化的精髓,是具有当代传承价值的优秀文化。
  从慈城冯氏的口述史分析,追根寻源印痕于众子姓的心灵,同祖、同宗、同根众子姓互帮互助共渡难关。如嫡亲兄弟间的互帮——弟冯慈生(1913—1993,改名冯固),留学日本,其读书经费由哥冯养生帮助解决,参见第六章的《我的祖父和父辈们》;冯裕棠(1904—1951)在上海汇丰银行任职,因染上大烟而失职回乡。尽管如此,哥冯茂棠尽兄长之职,抚养由母亲遗托的侄子冯卓武外,还照顾弟弟一家的生活,参见第六章第3节的《父亲和他的十个儿女》。如堂兄弟间的互帮——冯子裘(1932—)一家住在县前黄门第,但这不是子裘家的房子,而是子裘堂伯父冯斯仓的房子,参见第六章的《我家住县前黄门第》。还有兄妹之情,“父亲(冯伯准)娶了两个妻子,生了兄弟姐妹七个,我(冯世立)的同父异母弟妹与父亲一起生活在安徽,后因身体有恙退休回上海。无论在上海,还是在安徽,父亲与二姑妈(冯援)的手足之情从没断过,尤其是父亲晚年因病经济颇为困难,二姑妈一直接济着父亲”。参见第六章的《我所知道的家事》。
  慈城冯氏除生活上互相帮助,还在就业或工作中的各个环节上互相照应,而工作上的互相照应往往会形成一个同业同族的关系网。统宗祠的冯以圭与大宗祠大街支世显堂39世孙冯味辛(不详—1937,谱名肃安,字维新)是姨表兄弟。冯味辛因父母早逝,年少出门在松江学生意;而冯以圭一直在叔父冯受之的上海鸿祥钱庄谋事,提任副经理一职后,将表兄冯味辛也介绍到鸿祥钱庄做跑街先生,这样表兄冯味辛也成了叔父冯受之的学生,参见第六章的《我家和我的合唱队》。冯以圭的介绍,不仅让冯味辛找到时称金饭碗的钱庄工作,而且使大宗祠与统宗祠的众子姓在上海形成钱庄工作圈。有意思的是冯受之分家,还请小一辈的冯味辛主持呢,参见第六章的《同亲不回族的冯家亲戚》。
  众所周知,中国宗族制度与经济上的自然经济、政治上的君主专制、文化上的儒家伦理纲常等,构成了封建时期中国传统社会的基本框架,所以随着自然经济的转变、君主专制的颠覆,必定会导致宗族制度的衰亡。而慈城冯氏的“人有祖鼻如水之有源”等宗族观念则决不可能因宗族制度的消亡而完全消失,相反还可能在社会多极化、经济全球化、文化多元化的当代掀起“亲情”回归热潮,因为“线越连越近,人越离越远”抑或“网越连越近,心越离越远”往往导致人与人的感情淡漠,而血缘之亲是每个人的基因,这基因会触发本能的崇拜、怀念先人的感情..慈城冯氏的“人有祖鼻如水之有源”观念实是以寻根、联宗等形式营造家族的精神家园,去培育众子姓感恩的基因,并以此凝聚子姓之心。

附注

[1]程维荣:《中国近代宗族制度》,学林出版社2008年4月第1版,第108页;笔者根据线索找到该书僮冯氏后裔,遵访问者、提供线索的慈城冯氏后裔意愿,均不公开有关此的访问身份,附录一同略 [1]《冯漱六房敦公后裔德宝览》,《慈溪日报》1938年8月8日

知识出处

千年望族慈城冯家

《千年望族慈城冯家》

本书是以慈城冯氏众子姓及家族文化为对象,以慈城及海内外的家族文化为参照说明,以历史文献及口述史为依据,结合政治学、历史学、社会学与民俗学,对慈城冯氏进行多角度、多层次的综合研究。认为慈城冯氏以寻根、联宗等形式营造家族的精神家园,以凝聚众子姓之心是千年望族的内核,启蒙教化是慈城冯氏得以绵延千年不绝的家族秘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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