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巖周禮訂義卷第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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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东岩周礼订义八十卷》 古籍
唯一号: 110320020220003519
颗粒名称: 東巖周禮訂義卷第七
分类号: K892.9
页数: 10
页码: 一至九
摘要: 王與之等對《周禮》之解讀。
关键词: 周礼 古代礼制

内容

甸師下士二人府一人史二人胥三十人徒三百人
  鄭康成曰郊外曰甸○賈氏曰公邑之田任甸地即在百里逺郊外天子藉田又在南方甸地故稱此官為向師也甸法正在甸師
  ○王昭禹曰田是也○黄氏曰王藉在野故以甸名官有教民之義故
  曰師鄭氏謂共野物官之長禽獸魚鼈莫非野物而以稼
  穡先之重本也列於膳庖之後飲血茹毛在黍稷之先故
  本其所從來也○劉執中曰列於亨人之次祭祀以粢盛為本故也○王氏詳説曰王之耕
  藉其種則獻於六官其穀則藏於神倉甸師掌帥其屬而
  耕耨王藉而已然種之所獻則見於天官之内宰穀之所
  藏則見於地官之倉人者蓋耕藉者雖為天官之事而藉
  田所在夫豈能外於地官鄉遂之閒哉此廩人掌九穀之
  數舍人掌平宮中之政倉人掌粟入之藏舂人掌其米物
  熙人掌凡祭祀共盛所以同屬於地官
  賈氏曰徒三百人特多者天子藉田千畝藉借此三百人
  耕耨故多也○王氏曰藉田千畝而甸師徒三百人為其以薪蒸役内外饔之事非特耕耨王藉故也
  掌帥其屬而耕耨乃豆反王藉以時入之以共齍音資盛
  鄭康成曰其屬府史胥徒也○賈氏曰除府史也○史氏曰以耒犛地
  謂之耕以金耘草謂之耨孟子曰深耕易耨是也○鄭康
  成曰王以孟春躬耕帝藉天子三推三公五推卿諸侯九
  推庶人終於千畝庶人謂徒三百人藉之言借也王一耕
  之而使庶人芸芓終之也○王昭禹曰王必三推者身先以帥天下也以庶人耕耨之者續終以尊天子也○
  王氏曰公田謂之藉以其借民力治之也王所親耕謂之
  藉則亦借民力終之故也王與諸侯各有藉田故甸師所
  耕耨謂之王藉
  賈氏曰以時入之謂麥則夏熟禾黍秋熟則十月穫之送
  入地官神倉也○鄭康成曰齍盛祭祀所用穀也粢稷也
  穀者稷為長
  易氏曰在穀曰齍在器曰盛○薛氏曰齍盛共之以舂人炊之以熙人實之以舍人奉之以大宗伯逆之以小宗
  伯然後立之以表而六官之人共奉之九嬪賛玉齍者玉敦受黍稷也大宗伯奉玉齍者奉玉與齍也廩人共接盛施於大祭祀而已接猶曾子問接祭之接也
  王昭禹曰以天子之尊而必親耕則天下之為農者孰不
  勸於耕以天子所親耕者其齍盛則天下之為子者孰不
  勸於養宣王不藉千畝虢文公諫曰民之大事在農上帝
  之粢盛於是乎出民之蕃庶於是乎生事之供給於是乎
  在和協輯睦於是乎興財用蕃殖於是乎始厚龎淳固於
  是乎成天子親耕藉田厚本之道孰大於是
  祭祀共蕭茅
  杜氏曰蕭香蒿也○鄭康成曰詩云取蕭祭脂郊特牲曰
  蕭合黍稷臭陽達於牆屋故既薦然後焫蕭合馨香合馨
  香者是蕭之謂也○鄭氏曰蕭或為莤莤讀為縮束茅立之祭前沃酒其上酒滲下去若神飲之故謂之縮縮浚也○愚按鄭氏説茅縮酒
  是矣不必改蕭為莤
  王昭禹曰易曰藉用白茅是取茅以藉祭也齊桓責楚不
  貢包茅曰無以縮酒是取茅以縮酒也○王氏曰必用茅
  者謂其體順理直柔而潔白承祭祀之德當如此也○陸氏曰茅有
  貢於萬國者禹貢荆州之土貢春秋齊侯之責楚是也有共於甸師者祭祀共蕭茅是也然甸師之茅或入鄉師或入司巫鄉師之所共者大祭祀司巫之所共者凡祭祀也
  茅之為用或以縮酒如記曰縮酌用茅司尊彞醴齊縮酌是也或以藉物士虞禮曰鉤袒取黍稷祭于苴鄉師共茅蒩也至男巫謂旁招以茅則又除不祥也
  易氏曰蕭合黍稷亦以祭脂茅以共葅亦泲酒醴○
  王昭禹曰必俟甸師共之以其出於王藉乃所以盡志也
  共野果蓏之薦
  易氏曰植生曰果桃李之屬蔓生曰蓏瓜瓞之屬○王氏
  曰為其非場圃所出故稱野焉薦於王藉共之則盡志而
  已○史氏曰必於千畝取之者不唯表王者之勤亦以見無擾於四方也
  陳及之曰甸師之徒三百人以耕耨王藉而又共蕭茅及
  果蓏安所自出哉蓋古者田疇之間無有廢地方禾黍未
  登疆場未當用者則以樹蕭茅及果蓏之屬故詩曰中田
  有廬疆埸有瓜雖帝藉亦不使荒蕪也
  喪事代王受眚生景反烖
  史氏曰人過曰眚天降曰烖國有眚烖王當祗畏以修德
  引咎以歸已故曰受○鄭景望曰國有大變毋乃粢盛不
  蠲鬼神弗享歟夫何使至於斯於是時也新王在疚欲請
  命于神祗而身受譴罰有不可得也故使甸師代行焉非
  謂使甸師受眚烖於已甸師掌耕王藉共齍盛者也故司
  其事○鄭康成曰太祝作禱辭授甸人使以禱藉田之神受眚烖弭後殃
  王之同姓有辠則死刑焉
  易氏曰死與刑為二等重罪則死于甸輕罪則刑于甸文
  王世子曰公族有死罪則磬于甸人謂其罪之重者又曰
  其刑罪則纎剸亦告于甸人謂其罪之輕者○賈氏曰必
  在甸師者以甸師在疆場多有屋舍以為隱處故就而刑
  焉○愚按甸師非斷獄/之官但待刑殺耳○王昭禹曰同姓有罪不免於死者義也
  刑而不暴於外者仁也非義無以公天下之法非仁無以
  顯同姓之恩○黄氏曰同姓死刑于是事人事鬼無二道
  也詩曰惠于宗工神罔時怨神罔時恫刑于寡妻至于兄
  弟以御于家邦反道敗類近在其族敎帥之不至忝其先
  人寧不自愧乎死刑于是蓋自以為事鬼神之未盡怨恫
  之必不能免也記曰不與國人慮兄弟兄弟之有可慮麟
  趾仁厚之化安在哉知此則知冢宰設屬大意
  帥其徒以薪蒸役外内饔之事
  鄭康成曰役為給役也木大曰薪小曰蒸○鄭鍔曰耕耨
  之暇則率其三百之徒以採取薪蒸給内外饔之亨爨饔
  人薪蒸亦出於甸則累不及民耕耨之暇人各採薪則無
  游手之人矣
  獸人中士四人下士八人府二人史四人胥四人徒四十人
  愚案鳥獸魚鼈咸若皆其德懋之所致自獸人以下莫
  不以時取之而共其膳亦所以賛天地之化育輔相萬
  物之自然非窮口腹之欲暴殄天物也
  掌罟音古田獸辨其名物
  鄭康成曰罟罔也以罔搏所當田之獸○賈氏曰名物者
  謂獸皆有名號物色也案夏官四時田獵春用火夏用車
  秋用羅冬用徒各有一以為主無妨四時兼有罔也○鄭
  鍔曰辨其名物則取其所當取而無殺胎殀天之過隨取
  隨得而無禮物不備之愆
  冬獻狼夏獻麋春秋獻獸物
  楊謹仲曰䟽謂狼山獸山主聚故狼膏聚而温麋澤獸澤
  主銷散故麋膏散而凉案月令仲冬隂極陽生而麋角解
  仲夏陽極隂生而鹿角解則知狼陽物其性自温故冬獻
  之麋隂物其性自凉故夏獻之非必山主聚澤主銷也豈山
  物皆温而澤物皆凉耶○鄭鍔曰王安石謂冬物成之時狼害物之尤者夏田稼之時麋害稼之衆者各於害物之時罟而
  獻之明官主以除民之害果如此説則獸人當與秋官冥氏穴氏同科不當獨列於此天官自膳夫而下皆養生之職則獸人冬夏所獻者養生之用也養至尊之禮調和其
  隂陽以平其心則用温涼之膏以救其時氣之過亦其宜也又凡除物之害必須先時而為之若及害物之時則除之晚矣王政為不然安石之説陋矣春秋獻獸物不名其
  所獻何也蓋春物方服乳未可取者不當獻秋物已成苟可獻者無不用故不言所獻之名惟使之因時可獻者則獻矣
  時田則守罟及弊田令禽注于虞中
  賈氏曰時田謂四時田獵○鄭康成曰守謂備獸觸攫也
  ○鄭鍔曰田獵之時使獸人守其網獸之罟以備觸攫宜矣然田而設罟不為不廣奚以能徧守之哉蓋王者之田當防鷙猛之物或驚屬車之塵則此二人之所分而守
  者有以護至尊而已
  鄭康成曰弊仆也仆而田止○鄭司農曰謂春火弊夏車
  弊秋羅弊冬徒弊○賈氏曰注謂聚也○王氏曰令田衆以所獲禽置虞旗所植之中謂之
  注則衆赴而注焉若水之注也○王氏詳説曰王之膳禽賔客之禽獻見於庖
  人祭祀之獻禽見於夏官大司馬不有獸人令注于虞中
  則何以待此等用乎
  凡祭祀喪紀賔客共其死獸生獸
  鄭康成曰共其完者○賈氏曰以下文獸入于腊人是不完者故知此為完者凡此所共者與庖人以供王之膳○劉
  執中曰四時之田所獲生獸則囿人牧之于囿及其將用
  獸人取之于囿以共焉其死而未共者則入于腊人
  凡獸入于腊人
  鄭康成曰當乾之也○史氏曰一為乾豆入于腊人也
  皮毛筋角入于玉府
  鄭康成曰入玉府給作器用也○王昭禹曰玉府掌王之玩好等物與貨賄之藏則入于玉府以供王之服器
  等用也○鄭鍔曰王者不以一己之私好廢天下之公用司皮
  掌裘羽人角人皆須皮毛筋角以供邦用如使盡以入玩
  好之府則國家何賴焉故穴氏㝠氏或言獻其皮角齒須
  備或言以時獻其珍異皮革皆不言入于玉府蓋以供邦
  用也若夫獸人魚人皆取於養蕃之地而非取於山林川
  澤者惟此可以供王之玩好之用聖人特於三官言入于
  玉府蓋以防人君縱私好以妨國用王氏何謂除其害則
  不入玉府耶
  凡田獸者掌其政令
  賈氏曰凡田獵取獸者所有政令獸人掌之以其知田獵
  之法故也○史氏曰其政令有所掌則其出有時不戈宿不掩羣無麛卵懼其殘生傷性以銷蝕天地之和氣其意止欲鳥獸之害人者消是以去之
  而獸人因辨其良者以進非若後世列卒滿澤羅罘滿山使珍怪禽獸充牣其中以為游觀誇其禹不能名尚不能計也
  䱷人中士二人下士四人府二人史四人胥三十人徒三百人
  賈氏曰馬融云徒三百人者池塞苑囿取魚處多故也
  掌以時䱷為梁
  賈氏曰取魚之法歲有五月令孟春云獺祭魚此時得取
  一也季春云薦鮪於寢廟者二也鼈人云秋獻龜魚三也
  王制云獺祭魚然後虞人入澤梁與孝經緯云陰用事木
  葉落獺祭魚是十月得取魚四也獺則春冬二時祭魚也
  潛詩云季冬薦魚與月令季冬漁人始魚同五也惟夏不
  取魯語云宣公夏濫於泗淵里革諌之以其非時○鄭司
  農曰梁水偃也偃水為關空以笱承其空詩曰敝笱在梁
  ○賈氏曰謂偃水兩畔中央通水為關孔也笱者葦薄以薄承其關孔魚過者以薄承取之○史氏曰魯隱矢魚于棠
  臧僖伯諫之不從魯宣夏濫於泗淵里革諫之而止皆以
  其非時也先王設䱷人之官必貴其以時者蓋有生之類
  皆有孕育之時不欲併傷其生也
  春獻王鮪位軌反
  鄭康成曰王鮪鮪之大者○王氏曰王言大也物之大者多謂之王○鄭鍔曰王鮪則
  鮪之尤大者非常時所有唯春乃獻周頌之潛曰季冬薦
  魚春獻鮪月令於季春言薦鮪于寢廟此䱷人亦言春獻
  王鮪王者皆周人之事宗周在西鮪魚非西周之水所有
  前輩謂鮪魚岫居出河南鞏縣至春浮陽乃入西河至漆
  沮上龍門以俟變化故周人取以獻新獻所無也觀其字
  從有謂不常有
  辨魚物為鱻薧若老反以共王膳羞凡祭祀賔客喪紀共其魚之
  鱻薧凡䱷者掌其政令
  鄭康成曰鮮生也薧乾也○賈氏曰共王膳羞者共於膳
  夫以供王也祭祀賔客喪紀所共者共於内外饔以膳夫
  不掌祭祀之事也政令者凡取魚者所有政令漁人掌之
  以其知取之時節及處所也
  鄭鍔曰魚之為物或用其鱻者或用其薧者䱷人當辨之
  以供用事至尊則先事而預辨故言辨而後言供祭祀賔
  客喪紀則臨事而始供故言共而不言辨漁者取魚受政
  令於漁人禀命而行則無數罟竭澤之害靈沼於牣圉圉
  洋洋常有以供禮食而無闕也
  凡䱷征入于玉府
  賈氏曰謂近川澤之民於十月獺祭魚之時其民亦得取
  魚水族之類其中鬚骨之事堪飾器物者所有征税漁人
  主收之送入于玉府以當邦賦也○王昭禹曰文王之時
  澤梁無禁而周公之法則漁人有征蓋方商之季山林川
  澤宜弛以與民故無禁成王之時民之財用已足茍若無
  征則民之棄本者衆故征之所以抑末
  鼈人下士四人府二人史二人徒十有六人
  鄭鍔曰鼈龜蜃之類莫不有甲名官特以鼈何也蓋龜主
  用以卜蜃主用以飾器皆不專主於食有甲之美而食者
  之衆無如鼈詩曰炮鼈鮮魚曰炰鼈膾鯉莊子言獨鼈於
  江甘味尤美而食者甚衆獻尊者物冝取其美則其名官
  冝矣○賈氏曰鼈人腊人之類有徒無胥得徒則足不假
  長帥
  掌取互物
  鄭司農曰互物謂有甲㒼胡龜鼈之屬○史氏曰漁人所取皆其乗時而出者易致之物也鼈人所取凡其埋藏沉潜之物也
  故所用有待於互物互者交互之象若今之魚叉是也凡魚鼈龜蜃必窟宅於深淵而埋藏於淺泥有網罟所不能及者此叉之所以適用也
  以時簎魚鼈龜蜃凡貍物
  賈氏曰言以時者即下經春獻鼈蜃秋獻龜魚○王昭禹
  曰先王之於物愛之而弗仁惟其弗仁故有以取之惟其
  愛之故取之必以時
  鄭司農曰貍物龜鼈之屬○鄭康成曰謂鱴刀含漿之屬○賈氏曰爾雅刀魚鱴刀也蜯含漿觀鄭此意鱴刀為一物蜯為含漿亦一物孫
  氏注爾雅刀魚與鱴别非鄭意也○王昭禹曰藏伏於泥中者謂之貍物則不止于魚鼈龜蜃之屬而已互物言其體貍物言其性○鄭鍔
  曰貍藏泥中者冝以簎取若魚則遊浮水中此亦兼言簎
  魚者冬寒則魚貍于泥至春乃上水此以簎言之殆取魚
  於冬也
  春獻鼈蜃秋獻龜魚
  劉中義曰春獻鼈蜃用之春也陽在内其美可獻而非生
  育之時也秋獻龜魚用之秋也伏藏之物浮陽在外育生
  既畢可食矣○王氏曰獻龜以秋者龜主以十全而用之故取其堅成之時魚美於秋冬而冬為尤美不以冬獻則鼈人所獻以簎得之故先為
  梁之時而獻鼈尤美於夏以避其字乳之時而弗獻唯王不以飲食之養害仁政之法度如此然後率天下之民以成魚麗之功告神明矣
  祭祀共蠯薄隹反蠃即戈反蚳直其反以授醢人掌凡邦之簎事
  鄭司農曰蠯蛤也○杜氏曰蜯也○賈氏曰蛤蜯亦一物也
  鄭康成曰蠃螔蝓也○賈氏曰一物兩名也○史氏曰蠡也○杜氏曰蚳蛾子也○賈
  氏曰謂蟻之子取白者以為醢也○賈氏曰按醢人有蠯醢蠃醢蚳醢故以此
  三者授醢人○王氏詳説曰按宣公濫于泗淵里革諫曰
  澤不伐夭魚禁鯤鮞鳥翼鷇卵蟲舍蚳蝝古之制也説者
  謂蟻子可以為醢也然里革以舍蚳為仁而周公以蚳醢
  為禮何耶蓋宣公之夏濫非時也周公以時取何不可之
  有
  史氏曰邦之簎事凡非網罟可取而器之有類於义可以
  得魚鼈者皆是也先王設鼈人之官非為口腹為先王寢
  廟當薦故終曰祭祀而已
  腊人下士四人府二人史二人徒二十人
  鄭康成曰腊之言夕也○賈氏曰朝曝而夕乃乾也○史氏曰凡腊皆乾肉
  也田獸之獲或有多寡乾豆之物在所先者故必以為腊
  焉
  掌乾肉凡田獸之脯腊膴胖之事
  賈氏曰凡乾肉以下並是獸人所共○鄭康成曰大物解肆乾之謂之乾肉若今涼州鳥翅矣薄析
  曰脯捶之而施薑桂曰鍜修腊小物全乾
  鄭司農曰膴膺肉也○鄭氏曰胖讀為判○杜氏曰膴胖皆謂夾脊肉又云禮家以胖為
  半體○史氏曰腊有骨脯去骨膴全體胖半體禽獸之形有
  大有小小而全薧大而半薧取其易乾○王昭禹曰膴胖
  既掌共於内外饔腊人又掌共之者蓋由獸人入于腊人
  由腊人入于内外饔也
  凡祭祀共豆音羞脯薦脯膴胖凡腊物
  鄭康成曰脯非豆實當為羞聲之誤也○賈氏曰按籩人有栗脯則脯乃籩實非豆實也籩
  人職云共其籩薦羞之實鄭云未飲未食曰薦已飲已食曰羞羞薦相對下既言薦脯明上當言羞脯也○史氏曰晏平仲祀其先人䐁肩不掩豆則脯有時而登豆矣謂之
  豆脯非無所據也
  賔客喪紀共其脯腊凡乾肉之事
  賈氏曰所共共外内饔也○史氏曰先王之設腊人意若
  曰吾不因田之所獲以儲待之一有闕焉使之弋獵以求
  則不勝其擾將人與物俱斃吾之所享幾何而使寰區之
  内飛潛蠕動不聊其生哉然則儲之以待用所以廣王者
  好生之德
  劉迎曰宰相内親附百姓外鎮撫四夷而遂萬物之冝者
  一動植一蟲魚皆宰相造化中物此伊尹所以一夫不獲
  時予之辜丙吉之於牛喘亦止車而問皆宰相責也鼈人
  䱷人安得不屬於大宰
  東巖周禮訂義卷第七
  後學成德校訂

知识出处

东岩周礼订义八十卷

《东岩周礼订义八十卷》

出版地:温州

八十卷。宋王与之撰。王与之生卒年不详,字次点,南宋温州乐清(今浙江乐清)人。曾从陈松溪学六官要旨。任宾州文学,泗州通判等。此书是淳祐二年(1242)行在秘书省准敕访求书籍时牒温州所得,特补一官授宾州文学,后终于通判泗州。书前有真德秀序和赵汝腾后序。赵汝腾称,真德秀殁后王与之又删繁取要,由博得约,此书“精粹无疵”。《周礼订义》采录旧说共五十一家,唐以前为杜子春、郑兴、郑重、郑玄、崔灵思、贾公彦六家,其余四十五家均为宋人,资料博详,凡文集语录无不搜采。以当时诸儒为主,前儒古义仅特为附存而已,实际是取宋人的学说。解经以义理为本,典制为末,言义理者多,考典制者少。其注《考工记》,认为《冬官》不亡,与宋俞庭椿《周礼复古编》观点一致,但俞庭椿易改经文,王与之仅持其观点而不移改经文。对此,《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极为不满,当谈及邱葵《周礼》序中讲,王与之作《周官补遗》、《周礼》之六官全,而此书无此补遗,不知因何时说,“然凭空臆改经之说,正以不存为最善,因无庸深考也”,颇为偏激。认为《周礼订义》不及李鼎祚《周易集解》能存古义,则颇中肯。然而,宋时四十五家之书,已佚十之八九,是赖以《周礼订义》而得以流传,可见其对宋文献功不可没。版本有:宋刻本,清康熙十九年(1680)纳兰性德刻《通志堂经解》本,乾隆五十年(1785)通志堂刊修补本、乾隆间文渊阁《四库全书荟要》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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