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天」在杭州靈隱是一家有名的菜館。解放前它門口題着這樣一付對聯：「天外天天天滿座，人上人人人歡迎。」的確在那時是只有「人上人」才配它歡迎，一般勞動人民是沒有資格上他的門的。闊老在那兒吃一餐，窮人就可以維持幾個月生活。
   解放後，隨着社會的發展，天外天的顧客也有了轉變。從前爲它所歡迎的「人上人」一天天少了，但座照樣天天滿。在中午的時候，當我們走過他門口，就可以看到很多的勞動人民在那兒進餐。老闆爲了招徠顧客，適合潮流，於今春將下聯的「上」字，改爲「中」字，成了「天外天天天滿座，人中人人人歡迎。」
   從這裏很顯然的可以看出：只有在人民政府領導下，勞動人民的生活才會提高，「人中人」才會受到歡迎。而把自己的幸福建築在人民痛苦上的「人上人」也才會爲人所不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