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席處理接受美國津貼救濟機關會議代表控訴帝國主義分子殘暴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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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当代日报》 报纸
唯一号: 110020020220025548
颗粒名称: 出席處理接受美國津貼救濟機關會議代表控訴帝國主義分子殘暴罪行
并列题名: 解放軍兒童保育院院長號召以實際行動,來解救那些還在受帝國主義摧殘的兒童。
分类号: G210
摘要: 1951年4月,出席處理接受美國津貼救濟機關會議的代表於28日對帝國主義分子利用「慈善事業」做掩護,殘害中國人民的罪行進行了控訴。
关键词: 帝国主义分子 暴行 美国津贴

内容

(新華社北京四日電)出席處理接受美國津貼救濟機關會議的代表於上月二十八日對帝國主義分子利用「慈善事業」做掩護,殘害中國人民的罪行進行了控訴。兩年虐殺嬰孩兩千荒山到處都是屍骸
   代表劉翠英首先控訴了武昌花園山天主堂若瑟善功會修道院育嬰堂虐殺嬰兒的罪行。該院經費是由美籍副主敎徐賚德負責支給的。劉翠英在解放後因一時生活困難被迫到該院作「修道」。據她所知,每天都有兩三個或三五個嬰兒送到這個育嬰堂來。但是過十幾天,這些嬰兒就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了。嬰兒的臀部和腋窩因爲經常不洗而潰爛。有的兩隻脚在地板上躪躂,磨成窟窿。嬰兒生了病,只任憑一個學過三個月護士的中國修道胡亂處理,生了傳染病也不隔離。就這樣,收進來了的嬰兒十之八九不出一個月就死了。許多嬰孩死了也沒有人管,有的被老鼠咬去一大塊肉。這些死去的嬰孩都埋葬在一座人跡罕到的有一畝見方的荒山上。在這座荒山上,隨處可以看到東一塊,西一塊的小人頭骨。劉翠英說:「據我兩年來的估計,死去的嬰孩大約有二千左右。這個育嬰堂開辦了已有二十三年,該有多少嬰孩被扼殺啊!」她憤怒地高呼:『我控訴美帝國主義分子和他們的走狗,這就是他們披着「慈善」的外衣,殘害中國後一代的血腥罪行!』勒令兒童去做苦工不做禮拜鼻子打爛
   代表常錚控訴大常育幼院院長美國教士司提芬。這個育幼院原設在山西大常鎭,一九四八年山西快解放的時候,被「善後救濟總署」搬到北京,本年三月由北京救濟分會接收。司提芬把所有收容的孩子都改姓司,把他們整天關在院裏念聖經,唱聖詩作禱吿,不讓他們和鄰居的兒童接觸。她說:「外面是野孩子,是外邦人。」弄得孩子們除了幾句經文外,什麽都不懂。司提芬對待孩子非常殘忍。有一個十一歲的小孩叫首玉,害了痢疾,院裏不給他買藥,說是上帝會治好一切疾病的,用不着吃藥。首玉就因拉痢疾死去了。有個孩子叫提摩太,因爲不去做禮拜,被她們把鼻子和嘴打得直冒血還不停地打。這種打駡和虐待的情形是經常的。司提芬一九四一年回國時把職務交給中國牧師王鎭。王是個十足的美帝國主義走狗,他除了强迫兒童作苦工外還貫輸他們反動思想。解放後,他竭力阻撓院裏進步的少年加入靑年團。他訓斥兒童們說:「你們吃美國的飯還要反對美國?」常錚接着講她考進了軍事幹部學校,在革命的大家庭中找到了溫暖,她說:「我從小就沒有享受過母愛,我在大常育幼院是在挨打受駡的日子裏長大的,現在我找到了我親愛的母親——中國共產黨。」她激動得流下了眼淚,很多代表同她一起流淚。打駡强姦不許吃飯大孩子折磨成小孩
   曾在迦南孤兒院生活十年的陶思光代表控訴迦南孤兒院院長美國人瑞樂美的罪行。瑞對孩子非常兇暴,打、駡、罰苦工不算,還「罰飯」,有一次一百多個孩子同時被罰不許吃飯。有兩個女孩子竟被罰接連三四頓不許吃飯。瑞的丈夫聶受光(中國人)曾把兩個較大的女孩子强姦了,緊接着就把她們嫁給人。以後就再也沒有消息了。在大會進行控訴時有該院二十幾個孩子來聽,其中有一個十二歲的女孩子馬慈愛因爲營養缺乏和過度勞役的虐待,長得竟和另一個四歲孩子一般高。飢寒交迫有病不醫兩張報紙包葬童屍
   天主敎徒代表崔天培曾在南京慈愛育幼院做過兩年職員,他親眼看到帝國主義分子虐待和殘害中國兒童的情形。他說:孩子們經常吃不飽,穿不暖,常鬧病。孩子們有時哭,修女們便把他們關到禁閉室裏。孩子們有病也不給醫治,大批地死亡。死了的孩子只用兩張報紙把屍體一捲,叫人提出埋掉了事。外國修女還講:「死了的孩子是有福的。因爲他們都升天堂去了!」崔天培控訴說:「我是天主敎徒,眼看着自己照顧的孩子在外國修女的殘酷作踐下,死在自己身邊,還能再沉默不言嗎?但外國人不准我講,不准我透露院內的情形,最後把我開除了。」盲童無意踹了洋狗竟要向狗道歉鞠躬
   上海盲童學校學生盛全森控訴該校校長英國人傅步蘭。傅自幼生長美國,在美國受敎育。他假借辦救濟事業的名義,大賺其錢。傅做三十七年校長,先後買了七部小汽車。吃、住都很華貴。在校中築有私人花園,經常在園中宴客。傅養了一條洋狗。盲童無意地踹了狗一下,傅便要學生用英文向狗道歉說:「對不起」。並向狗鞠躬。學生們生病,他從不關心,可是他的狗生病,他却每天給他打針。學生們對他的壓制稍微表示出不滿,便會遭到開除的處分。盛全森最後說:上海盲童學校雖然已有四十年的歷史,但前後僅僅收納了三百多個學生,其中有百分之二十半路死去了,死去的學生中三分之二是患肺病的。又由於所受的敎育不能和實際生活結合,離校後有百分之二十作了騙人的算命先生,其他在敎育界和別的方面服務的只佔百分之五。這就是帝國主義誇耀的「善行」的成績。養老院中暗無天日跌死餓死全都不管
   北京甘雨胡同養老院的七十二歲的朱宋氏也參加了控訴。她訴說管院的美國人不給院裏打電燈。有的老人摸着黑下炕,一下子跌下來,頭都跌破了。管院的美國人却把院裏的經費投到上海一家電燈公司去,自己發財。院裏養老的有病,不給看,聽憑死去。活着的一天兩頓白飯,不管吃鮑不吃鮑。朱宋氏說:「政府接辦了這所養老院,現在電燈也按上了,每天吃三頓飯,老人們都高興地在感謝毛主席。」鞭策女孩日夜做活解放以後强迫出嫁
   大會控訴到藺武才發言時,全場情緒激憤達到頂點。藺武才一字一淚地訴說她的遭遇。她今年是個二十歲的女孩子,十二歲時因為家裏養不起被送進北京的仁慈堂。在仁慈堂裏和她年紀相仿的女孩子很多,他們在「姑奶奶」們(修女)的虐待下損失了健康。每天規定的活很多,挑花、刺繡縫襪口,每天得起早搭黑地趕,有的手頭稍慢一點,一天便做不完,第二天他要受毒打。因此,有些孩子不得不在黑夜裏到廁所裏的燈光下趕活。孩子們有寃無處訴,背地裏編成一隻歌,歌詞中有「狠心的爹,要命的娘,把我送進仁茲堂」。她就這樣半餓半飽,勞勞碌碌地在仁慈堂度過了六年。她十八歲那年,北京解放了。這些「姑奶奶」們騙她們說:「共產黨來了,大的姑娘都要拉出去分配。」這樣,仁慈堂的十五歲以上的女孩子有百分之三十被强迫嫁出去了。嫁給誰,她們自己是沒有一點權利過問,因爲到了仁慈堂,生死嫁娶就都由仁慈堂作主。藺武才的父母要領她回去,但是仁慈堂的修女們說,領回可以,必須償付六、七年的生活費。她的父母當然是出不起。以後她就由院方作主嫁出去了。在結婚的那天晚上,她才知道把她嫁給了一個傻子。左鄰右舍來看新娘子的都說「怪可惜了的」。等她結婚後回到仁慈堂時,修女們對她說:「因爲你有罪,天主才不降福給你。」她和傻子結婚後,最初是「認命」,但是她究竟抑制不了自己的痛苦,她變得精神有些失常了,後來,她被婆家送回老家——通縣。在通縣她接觸一些工作幹部,這樣她才逐漸明白起來。去年一月她向法院提出離婚,經過法院判准,她才算得到解放。北京市民主婦聯曾給她不少的鼓勵,並把她介紹到工厰去做工,她像到了另外一個天地。除了做工外,每天還去學習。她說:「這些帝國主義分子騙我,說是天主有意叫我受苦,因爲我有罪。難道天主也有意叫我嫁給一個傻子?」
   繼續控訴的有基督敎世界服務委員會中國分會的工作人員朱淸和、上海伯特利孤兒院工作人員胡大越、滬江大學敎授勵天予、上海伯特利孤兒院王經芳、北京大學護士學校學生陳家瑞。他們都以親身經歷控訴帝國王義分子的罪惡事實。陳家瑞並把自己身上被外國修女毒打的傷痕指給大家看,說明帝國主義分子對孤兒的毒辣。
   最後,解放軍兒童保育院院長田子岡代表講話,她以生動的實例說明在新社會中兒童幸福生活的情形。她號召一切救濟福利工作者,以實際行動來解救那些還在帝國主義摧殘下的受難的兒童。

知识出处

当代日报

《当代日报》

出版者:当代日报社

出版地:杭州(1)谢麻子巷六号

《当代日报》的前身是《当代晚报》,社长郑邦琨携部分资产逃亡台湾时,报社员工中已有“应变委员会”的组织。杭州市军管会批准以新报名《当代日报》登记出版的申请。1949年6月1日,在改造《当代晚报》基础上,《当代日报》正式创刊,发刊词题为《一个新的起点》。总主笔曹湘渠,总编辑李士俊,总经理何志成,社址在杭州谢麻子巷6号。《当代日报》一直受中共杭州市委领导。尽管如此,《当代日报》从性质上讲还是民营报纸。在《杭州日报》创刊前夕,1955年10月31日,《当代日报》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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